解或懒得上心的阶段,以她性子,这辈子估计也就这样了。
躲去外祖母的院子,魏怜才松了一口气。
白老太太懂她,随口问了句:“怎么?怜怜碰到什么人纠缠了?”
“唔。”魏怜含糊应了声。
老太太稍加思索,心底有了答案,“昨晚泽哥儿休沐归家,怪阿奶忘与怜怜说了。怜怜如何想?”
作为长辈,一面是嫡孙,一面是爱女.生的乖乖外孙女,老太太两头都放心不下。知泽哥儿有意时,她是有想过让怜怜入白家的,转念便想到大儿媳,她最不好相与,怜怜会吃苦。
如此也便罢了,现在提起老太太是有点不甘心。
“什么如何想的,阿奶?”魏怜依到老太太身侧,“今日有什么好听的故事?”
她揣着明白装糊涂,插科打诨,老太太从中知晓了答案,暗自叹息一声,不再提方才的事。
许是今天开头不利,魏怜听外祖母说公子哥的事没了往日的趣味,晌午后累到失了精神,整个人蔫哒哒的。
逢大舅母过来请安,魏怜打起几分精神头,“阿奶,我瞧着先这样吧,改日再来。”
老太太摆摆手,随她去了。
魏怜先一步躲了出去,便没听到大舅母到外祖母那里哭诉,白子泽腰腹那处被人打了,青了好大一块,吓人极了!
魏怜悠悠回到别庄,她步调慢,走到住的小院门外时,身后赶来的大夫先她一步到了。
魏怜疑惑:“怎么请了大夫?”
蔺宥伤口并无大碍啊。
心里还想着,那人倒是出现在她眼前,面色苍白连带他凌厉的轮廓柔和几分,肩头洇出好大一块血.色,想来后背也有。
“姑娘,是不能请大夫吗?”他的语气竟有微不可见的可怜在其中。
魏怜皱眉,目光落到他的脸上,心脏抽疼一下,压下奇怪的感觉:“大人做贼去了?”
瞧,旁的人腹痛就呼着要请大夫,他流血请大夫还要问个缘由……
蔺宥抿着唇,浓眉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