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织田作之助,目前是一位收养了五个孩子的单身作家……
“您还是这座本丸的主人哦。”一身雪白的青年笑眯眯地坐在他面前,青年笑起来很好看,连睫毛都是纯净的白色,他睁开眼露出灿烂的金色眼眸:“我们都是主人的刀剑,您还有什么疑惑的吗?”
“……”
疑惑地点还真不少。
织田作低头略微沉思,自己的记忆应该没有什么太大问题,自己名字记得,也记得收养的孩子们,甚至还记得自己是如何遇到快饿死的狐之助。
可是眼前这位刀剑男士他却觉得十分违和。
“鹤丸…国永,是吧。”织田作轻声念了一遍他的名字,目光直白,提问也是十分简单明了:“你说自己是我锻造出的第一把太刀,可是为什么我没有印象,你真的是我锻出来的吗?”
他自己在最初成为审神者的时候确实层锻造出一把刀,那是他的第一把刀,第一位付丧神。
漂亮的付丧神歪了歪头:“当然是真的,您如果不放心可以寻问下狐之助,当时您在时政锻造出来的确实是鹤丸国永哦。”
织田作没有反驳。
他只是静静地看了会面前的付丧神,在之前他就已经询问过狐之助,虽然对方有些支支吾吾的但和鹤丸国永说的内容一模一样,他确实是在时政锻造出一把太刀,登记的名字就是鹤丸国永。
这证明鹤丸国永没有说谎。
织田作一个人苦恼了会,最后他全当是自己的错觉。
在本丸平安无事的又待了两天后织田作决定回现世一趟,即便两个次元的时间流逝不同,他还是在本丸待了很长时间,况且他也决定回现世交一下自己的手稿。
回到现世,织田作在咖啡厅将自己的手稿交给编辑,简单闲聊了几句后便分开。
路过蛋糕店的时候他买了一份草莓蛋糕打算分给几个孩子们,其中也包括在家里的神明与付丧神。
在回家的街道上遇到了回家的吉野凪,邻居亲切的与他打招呼然后聊起了自己的儿子:“真的要感谢你们,那孩子自从决定去高专后状态越来越好了。”
他们顺路走了一程。
织田作带着蛋糕回家,在家做饭的神明欢呼着接过他的蛋糕,一遍哼着“草莓、草莓、草莓蛋糕”一遍继续备菜做饭。
所有的一切都看起来非常正常。
他走上楼脱下自己的外套,挂在衣架上,阁楼上的布局还是和记忆中的一样。他沏了杯咖啡,在桌前摊开稿纸。
钢笔捏在手中迟迟未在纸张上落下一个字。
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放下笔,站起身在房间里徘徊起来,说不上哪里不对但是就是直觉少了点什么在身边。
恍恍惚惚的过了好几个小时,楼下传来了孩子们嬉笑打闹的声音。夜斗在楼梯口喊着他的名字说开饭了,织田作这才回过神,望了眼屋顶的天窗看到了沉寂下来的天空。
“织田作。”
“……”
“织田作?”
“……”
“织、田、作——”
他眨眨眼,疑惑地抬头:“怎么了,太宰?”
黑发的少年坐在他对面无辜的歪头,微卷的发尾在脸颊勾勒出可爱的弧度:“说什么呢,不是织田作把我喊出来的吗?可是把人家喊出来后你就一直在发呆,怎么喊都不理人,真过分!”
他放下杯子想了想开口说道:“太宰,我觉得最近有点奇怪。”
“嗯?怎么个奇怪法?”
“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
“你忘记孩子们了?”
“没有。”
“那是忘记自己以前是个杀手?”
“没有。”
太宰治又问了几个问题,得到否认后,他干脆的趴在桌上:“这个也没有那个也没有,你到底忘记什么了啊……”少年毫无形象的哀嚎了会忽然想起什么,又直起身:“这事你和阿鹤说了吗?”
“……”
“说起来平时阿鹤都在你身边的,今天怎么不在?”
“……”
“等下,你这个反应——”太宰治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难道你忘记的是阿鹤吗?”
“你说的阿鹤,是指鹤丸国永吗?”
“对啊,她可是你第一把太刀,还经常自称是你的婚刀呢。”
织田作露出了匪夷所思的表情:“婚刀?可是鹤丸国永不是男的吗?”
太宰治露出了迷茫不解的眼神:“什么?我认识的阿鹤不是女人吗?”
好,问题找到了,可是要怎么解决呢。
太宰治苦恼的闭上眼睛,本来他想着好友离开了港口黑手党后会过得幸福些,时政的审神者待遇不错,还有一个漂亮的美女陪着——可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