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很不同呢。”白胡子喝着酒笑，激烈的气势碰撞后男人又恢复了平时温和的模样，只是笑意里依旧含着属于他的霸意张狂。
史塔克微有沉默：“我们是位于虚顶端的瓦史托德，弱小的虚光是靠近就会消亡。”
七夜抿唇，又来了，这种印刻于男人骨髓里的孤独。但比起她，千秋应该感受的更深，她的见闻色亦是倾向于这方面。
“不能收起来吗？”艾斯嚼着最后的肉问道。
“是灵魂绝对的强度问题。”千秋缓缓站起身来，“虚依旧是灵，不管灵力收缩到何种程度灵魂本身却不会变。”
史塔克扬起头，灰蓝的眸眼和她对视，少女暗紫的眸眼里神情和他相似，空无且淡漠，史塔克在其中看到了和他相同的东西，他有些惊愕的睁大眼。
“我明白的，这种感觉。”千秋眸瞳里闪过一丝悲哀，却很快重新化为坚定，她走上去张开双臂抱住史塔克。
史塔克绷紧身体，她是莉莉妮特以外第一个和他这么接近的，还是人类。
莉莉妮特缓缓放下手中的甜品。
少女的身躯娇小瘦弱，却意外的带着些温暖，灵力自她身上散发出来，是虚白的空无。
在他感知范围里少女的灵压急速上升，直到与他持平才堪堪停下。
史塔克灰蓝的瞳孔不断的颤抖的，这还是第一个，在灵压上能与他媲美的。
莉莉妮特突然从旁边抱住千秋的腰，千秋眼神放空一秒果断放开史塔克和小姑娘相拥去了。
莉莉妮特扭动了下换了姿势，脸颊贴在她胸前不放手。
史塔克：？？？
从被气势激起战斗欲的宇智波佐助终于是彻底冷静下来，他瞥向包裹着破布抱着千秋不放的小姑娘和同样包裹着破布安静坐着的大叔皱眉：“不给他们衣服吗？”
“啊。”艾斯睁大眼，他翻翻威尔帝寄来的衣服有些苦恼，“我和你的嫌小，老爹的又太大。”柱间的话被威尔帝默认为不需要衣服，千秋可以画出来作假。
“库啦啦啦，让威尔帝再送来一次。”白胡子笑着吩咐。
千手柱间托着下巴似乎也想明白了，他叹了口气：“我那时，唯有斑能与我比肩。”
听到祖宗的名字宇智波佐助转头。
千手柱间一看他那表情，来劲了：“我跟你说……”
七夜往他那里翻了个白眼，回忆往事还说这么细致，接下来佐助耳朵要受罪。
艾斯也不想听过往故事，他看向史塔克：“你喜欢什么样子的衣服？”
史塔克沉默了会，低声道：“都可以。”
“那一会你陪我练练怎么样。”艾斯有些兴奋的道，“你很强吧。”
七夜举手：“我也想玩。”
史塔克抿唇，把战斗称作是玩吗？
“我先。”艾斯站起身露出大白牙叉腰道。
“你先就你先。”七夜满不在乎，反而是转向老爹，“老爹老爹，陪我玩玩吧。”
“好。”白胡子看旁边惊愕睁大眼的艾斯笑，“这里的话，动作大点也没事。”
七夜对艾斯比了个胜利的手势附赠一得意笑容，怜悯的瞥了眼被千手柱间拽着讲故事的佐助：“那先问威尔帝要衣服。”
史塔克：？？？我还没同意？
他看着青年凑过来爽朗的笑，笑容似乎有温度般蔓延过来，他拒绝的话语止在喉咙间。
“我感谢力量。”抱着莉莉妮特的千秋察觉到什么侧头道，她的声线依旧是平淡，暗紫的眸眼印着月光也好像散发着温和的光晕，“它让我遇见家人，能让我保护家人。”
“我。”史塔克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们是虚，和你们不一样。
虚是内心空洞的堕落灵魂。
从最开始，就不在同一条道上。
他本该说的，对方是人类，他们和人类完全是两个物种。
但对着少女那双温和下来的眸眼、青年爽朗明媚的笑容以及周围絮絮叨叨的讲故事声，却不可避免的觉得——啊，让这种温度，持续的久一点吧。
莉莉妮特把千秋抱得更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