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刚刚把我兄长那坨烂瓜又踢回来。”天帝在心里如是想。
眼见的大长老东扯西凑,说出一堆不知所以然的事,天权的脸越来越黑,黑到同外间一般。
这时,天帝恰到好处的劝二位打道回府,嘴上说着竟然会还冬壤仙子一个清白,实则天权觉着这小子定然已经同大长老勾结,内心不禁估计落寞了几分,感慨才女凋零,永远退出了历史的舞台。
打道回府的大长老一把推开上前搀扶的心腹,怒斥着成长到他将要控制不住的天帝:
“这黄口小儿,真是好大的胆子!今日竟然敢拂老夫面子,真是和他那来路不明的娘一个德行!”
“不过我看了大皇子也用不了多久,要不是今日我教他说了几句,只怕早就被抓住把柄,使他打道回府。他要不是个仙,真想把他塞到天权的阵营,都一样,光长个子不长脑子!”
说完颇为自豪的摸摸自己雪白庸长的胡子:“还是咱们先仙聪明。”
一旁的心腹忍不住发问:“属下愚钝,还不知您为何今日要将被尘封许久的大皇子召回。”
大长老淡淡的瞥了一眼,一直以来跟随自己的心腹,也不觉得他能玩出什么花样:“大皇子纵有千般万般的不好,也占据一个嫡子的名声,现在背地里打击当今天帝的,多多少少都会以这个理由来反对。只是当年那位娘娘手段实在太过狠辣,将大皇子之流除了个干净,而且他现在已然有了孩子,教育还得从娃娃抓起!”
说完他的眼中不由的闪出一抹血色,望向那名躲在清绸帘子背后战战兢兢的那个女子,提高了声音,骄傲自豪的问:“你说是吧!葳蕤。”
只见,从门后头慢慢走出个面色苍白十指生茧的女子,赫然就是当时前去找涂山诺诉说天帝生母事宜的葳蕤。
“哈哈!我将涂山诺也拉到这局棋里,就不信这天帝还能那么安稳的坐在位子上。”
“当年就是比谁最弱小,谁坐这位子。可这千万年来皆是群不着调的家伙,空有威信,没有实力。如今我要夺权,又怎会留一个刺猬在。”
说罢,将一枚棋子落下,自以为局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