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息相关,对吧。”
“正是如此。”
许沉翡微笑摇头,“企业家的生活没有隐私可言。”
陈嘉荣无奈宽解她,“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弊端。”
她却故意一般,“无法自由选择婚姻不算弊端?”
“无法自由选择?”陈嘉荣挑眉反问,“我同你?”
两个问句,短促有力。似在提醒她仔细想想,是否属于“自由选择”。
许沉翡无言以对,实在无法说不是自由选择。
假如对象令她不满意,她其实有一万种缘由拒绝联姻。
她的沉默即是认输。
陈嘉荣笑了笑,不再多话,只提醒她:“明日周末,嘉英姐请我们过去聚一聚。”
“这样突然?”
“嗯,因为她丈夫终于回城。”
原来如此。
嘉英的丈夫是一位植物学专家,几乎常年在外考察,世界各地漂泊,连陈嘉荣与许沉翡的婚礼也没能参加。
许沉翡对他充满好奇,“恕我冒昧,我以为嘉英姐这样的事业型女子,会偏爱顾家的男人。”
陈嘉荣为其解惑,“嘉英姐从小就敬重学者,长大后更加偏爱。”
“可是,独自教养小孩会不会很辛苦。”是肯定句。
“当然会。”陈嘉荣也给出肯定回答,“好在有保姆和两边长辈帮助。姐夫在家时就由姐夫看顾。”
许沉翡点点头,再问:“嘉英姐的丈夫性情如何?”
她叫不出“姐夫”二字。
陈嘉荣看穿这一点,也懒得在此时纠正她,反正她一向擅长应对社交,到时候自会更改称呼。
“好极了。你所能想象的最贴合君子的形象。”
许沉翡终于笑起来,“这样,我开始期待明日的会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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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沉翡挽着陈嘉荣的手臂走进嘉英家的客厅时,嘉茂正坐在沙发上同一个男人交谈,晓芙亲昵地倚靠在男人怀中,于是她立刻猜到这位即是嘉英姐性情极好、最贴合君子形象的丈夫。
嘉英不知在何处忙碌,苏温礼站起来迎接这对夫妻,叫晓芙向二舅和舅妈问好,也解释,“抱歉,把你们请过来,结果嘉英自己去忙。”
陈嘉荣说:“没关系,坐到嘉英姐这位置上,忙碌在意料之中。”
又说:“我以为今晚会是大型家宴。”
苏温礼笑了笑,“拜访过长辈,嘉英嫌家宴麻烦,一大家子聚在一起反倒难说话,索性先请你们来聚一聚。”
“嘉英姐也有躲懒的时候。”
“她也不是铁铸的人。”
说笑几句之后,陈嘉荣正式向苏温礼介绍,“姐夫,这是我的新婚妻子,许沉翡。”
苏温礼一早注意到陈嘉荣身侧的女子。
两人结婚之前,嘉英已同他分享过这好消息。她说许家这位小姐真的是气度非凡,如今嫁给嘉荣,说不清谁更走运。
他不动声色打量许沉翡。
她穿牙白色牡丹图纹倒大袖全开襟立领旗袍,头发在脑后挽成个发髻,除去腕间一只通透碧绿的翡翠手镯与左手中指上一枚金绿猫眼的戒指以外,再无其他多余的配饰。
只消静静站着,便足够夺人眼球。
苏温礼在心中认可嘉英对她的评价,率先递出社交手,“你好,沉翡。抱歉没能参加你们的婚礼。”
许沉翡也收回默默观察的视线,专心回应对方的问好与致歉,“很高兴见到你,姐夫。”
至于婚礼,她快速地看一眼陈嘉荣,扮演含羞妻子,却俏皮回应,“但好在我已收到姐夫的贺礼。植物标本,很别出心裁的礼物,我很喜欢。”
苏温礼人如其名,温和微笑,“你喜欢就再好不过。”
随后礼貌邀请他们就座。
陈嘉荣一坐下,晓芙便抛弃爸爸,攀到二舅身上,抱怨他怎么来得这样晚。
“实在抱歉,不知道晓芙这么想我,否则一定早早赶来。”陈嘉荣拖抱晓芙坐在膝上,耐心哄她,也逗她玩,“只是不知道,晓芙是想舅舅,还是想舅舅带来的点心?”
晓芙一听见有点心眼睛立刻亮起来,“在哪里?”
陈嘉荣不依不饶,“你还没说,想舅舅还是想点心?”
许沉翡在一旁见他如此“为难”小女孩,不免嘲笑,“你好幼稚。”
晓芙获得援兵,立刻重复沉翡的话,“就是,舅舅好幼稚。”
陈嘉荣向许沉翡投去一眼,眼中带笑,又看晓芙,“交给娄阿姨了,等晚饭后做餐后甜点,现在不可以偷吃。”
晓芙立刻变得不那么开心了,“哦——好吧——”
苏温礼无奈道:“嘉英不准她吃太多甜食。”
陈嘉荣拥住更加不开心的外甥女,替她求情,“只放纵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