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姎姎这才是未婚女娘的表范,至于嫋嫋,她得现将葛氏养出的那一身坏毛病改掉,再来谈学庶务的事情。”
程少商立即收起了兴高采烈的模样,耷拉着脑袋,盯着自己的鞋面。
片刻后,她只说了一句:“烧爆竹没有什么好看的,我先回去了。”
其余的兄妹几人都面面相觑,也不知道究竟应该说什么去安慰她。
夜里,守岁终了。
授衣伺候着程嫣准备睡觉,程嫣想了一会儿,只说:“你去把我的那个盒子拿过来。”
程嫣取了一枚西域红宝石镶嵌的银镯,再找了一本墨家讲机关术的书。
她只吩咐:“明天把这都送到嫋嫋那里,记住......要低调些,别让阿母知道了。”
“女公子只管放心就好。”
可翌日一早,授衣却急忙着跑进屋,只说:“女公子快去看看吧!因为一张书案,女君在九骓堂里大发雷霆,要对五娘子问罪呢!”
“什么?”
程嫣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又出了幺蛾子,急忙一边叫授衣将细节讲给自己听,再一边步履匆匆地往九骓堂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