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记不得了。”程少商摸着脑袋，不知应当怎样回答下去。
“不是都认得，那是她们都嘲笑过你吗？
“但是那日裕昌郡主寿宴之时她们也没有说话，也.....勉强是帮凶。”、
在程少商多年留守的认知里，那些欺负她的人可恶，那些就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也算不上是什么好人。
就连姎姎堂姊都敢顶着葛氏给自己送吃的。
“嫋嫋。“三叔母永远是最温柔的那个，”你看。”
三叔母令人取来一碗清水和一碗浊水，“若是我将清水倒入浊水中呢？”
“那便都是浊水。”
“那嫋嫋明白了什么没有？”三叔母笑着静待少商的回答。
当清水与浊水相遇，清水便只能融入浊水中去。简而言之，便是人属于人群，不可分割，从众和趋同以及两边不靠都是人的常态。
“世间和屈子一般‘世人皆醉我独醒’的人终究是少数，有时候莫要去苛责。”
少商心下萋萋，低头看着地上的影子，知晓今日怕是连累了无辜之人。
“请家法吧。”萧元漪一声令下，似乎是一锤定音。
下一刻，只见五个武婢应声而入，每个人手中都捧着一把戒尺。
程嫣顿时感到不妙。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