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今日程颂算是靠谱了一次,他上前招呼楼犇:“楼大公子,还请随我去喝茶吧。”
其余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接下来的是如何的狂风暴雨。
“女君!主君来信!”一匹快马飞快而至,终于带来了程始迟来的书信。
萧元漪立即打开一观,强忍住才没有将竹简掷到地上。
“他这是商量吗?先斩后奏,卡着点儿将书信送回来。我是嫋嫋的阿母,也只是知会一声,就这般定下。儿女的终身大事,岂能如此草率?”
屋里青苁劝道:“将军也是问过了女公子的意见,见过了楼公子才做的决定。”
“这便是轻率。那楼垚是二房子弟,婚事将军却和楼太傅先商议,大房如何做的了二房的主?就算是因为长房强,次房弱,世家大族中的阴私龌龊怕是更多。你去瞧瞧楼家大夫人的嘴脸,除了大房,楼氏无人出仕,楼家内宅可见一斑。将军不知,却不与我先商议,这不是轻率还是什么?”
萧元漪揉了揉太阳穴,对青苁道:“快,命人礼数周全地退回。”
“怕是来不及了。女君适才也瞧见老夫人叫人将聘礼抬进她的院子,无论如何都吐不出来的。”
萧元漪更是一身的气。
午饭过后,萧元漪便命人套车,带上了程嫣和一众部曲,浩浩荡荡地前往骅县兴师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