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
“小伤无碍。”秦固擦掉下颌上的血滴,专心摸索着机关的位置:“就是此处了。”按了下机关平坦的砖石地上陷了个深两丈有余的坑道撒满了铁蒺藜:“刚才若没看错是通东门马场的。”
南时点头:“这么短的时间还给自己留了条活路,景瑞升着实不简单,这么难缠的对手你又放他一次怎么说你好?”
秦固将她拉得远些合上机关:“没那么难缠,刚吃过亏学艺不精,这要是让我布置够他们死几次的了,休息半个时辰拆城。”
“建座城要不少钱呢,真不要了?”
“没什么好心疼的,砖都是酥的要它何用。”,
南时惊愕的望着他:“古有名将箭术惊人能入石三分,我还以为你当真不是凡人能力破城砖,原来这砖是酥的!”
秦固大手轻拂着她头盔上新添的箭痕:“人血肉之躯又非铜筋铁骨,我用透甲箭最多五分,今天一只短矛竟能入石近尺我便觉得有诈,好在也不算吃亏。”
“不亏不亏,可惜这次没能教训王革。”
“此事急不得慢慢来,不怕没机会。”
秦固吩咐身边的军官:“稍后清扫多加注意,遇屋舍就地焚毁,地下那些铁刺蒺藜找个地方埋得浅些待来日还给楚军。”
“末将明白!”
“传令全军休整!”
“是!”
周矩正抱着医书打盹,白仲火急火燎冲进屋:“周大哥!方才有大队楚军进了林子不到半个时辰就原路返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