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袍人冷哼起手捏了个决:“疾!”
胡校尉身上忽的燃起大火瞬间将人吞没,见此情景知微连忙捂住宇文塘的眼睛,门外的楚军弓手登时吓得拔腿就撤,其他人也顾不上什么校尉不校尉的,任凭他大声哀嚎、呼救,只管将大门锁个结实。
九渊并没有兴致看他炼炭:“拒菽,你自己做的自己收拾。”
黑袍人恭敬行礼:“是!师兄。”
回到正殿见师父不在,九渊索性叫众人散了:“课时已过都回去吧!”
宇文塘听了还要去看那黑袍人,知微紧忙将人拽回来:“还敢去?你倒是胆大!”
“师叔又教不了我防身之法,还不许我跟别人学,是何道理?”
“谁说师叔不会?走今天不让你开开眼你都不知道为何叫我师叔!”说着抱起他去了丹房,摸出一个小瓶:“躲远些!看好了!”
说着向火盆中倒了一点猛地窜出大片火苗:“燧石粉而已没什么稀奇,只是拒菽先生武功好身手快才能掩人耳目。”
宇文塘大失所望,绷着稚嫩的小脸追问:“他管师公叫师兄,师祖如何教出这等人?”
“他非本派人,据说二十年轻孤身从翼望之西而来,来时并无名号,但有一点好住也不挑穿也不挑,素斋也受得却单单不爱吃菽才有了个拒菽先生的雅号,既入山门常住总要有个称呼这才与我师父兄弟相称。”
“那我可以请他教我轻功吗?”
“等你着小胳膊小腿结实些了再说吧!”
叔侄俩出了丹房,宇文塘停下脚步望着漫天星辰出神。
知微也蹲下身子看他:“塘儿,想你爹了?”
“嗯,我还想试试找我爹娘的命星。”
知微一阵心酸这要是帮他指出来,岂非太过残忍,强忍着笑了笑:“你啊爬都没学会就想跑,快回去睡觉,在你爹来接你前争取再长高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