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不周,怎能怪你。老夫此来一是探望你的伤势,二是想问你可了解红丰关?”
“红丰?末将只知那是块废地三年涝两年旱,生出的草木都是枯红色。非说用处那就是改水道吧。”
职责所限制他并未去过红丰不知有矿,说的倒也不假。
什么样的土地草都长不好?这点消息对刘鄂来说已经足够了:“你好生养伤,待你伤愈老夫给你安排个清闲的差事。”
“多谢大将军!”
刘鄂出了门脸上再无半分暖意:“去叫一队哨骑在我屋外待命。”
“是!”
日已西斜,南时猛的惊醒:“我竟睡了这么久?”力气恢复了七八分,匆匆洗漱整装回到战场,城上刚刚平静一批批伤兵被抬下来。
“殿下醒了!”
老兵们早就习以为常,还有说有笑跟她打着招呼,南时也强装镇定:“我来迟了,错过几次了?”
老兵擦了擦手上的血伸出四根指头:“殿下来的不迟,还有没醒的呢,这是楚军今天第四次进攻!”
刘端刚吩咐了伙房做饭快步走了过去:“殿下怎么出来了? 将军说让殿下好好歇息,莫说四次四十次四百次,天塌下来,臣等都得挡住。”
早就知道这帮家伙肚里存不住事,没想到这么快就传到秦固耳中,差一点命就丢了,这次可真是血的教训。
南时收起懊恼重燃斗志:“刘将军说得我都想哭了,你先去安顿伤员,城上的事我替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