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现成的吗?他就是为了这个来的。”
“他有那么值钱?”
“再加上我带的那两个,听说景家那几个孩子最大的不过六七岁家里没个顶门立户的,三家倒了一家南楚要有大变故。
这三家旧贵三百年未有变更靠的可不止是亲缘,再内斗也不是他一个外人能招惹的,我们不就是抓着这点才把景瑞升留到他来才杀。
此时你若是刘鄂面对如此局面先自保还是再进一步顺势顶上去?”
周矩不屑的捋了捋头盔上黑亮的长羽:“我是刘鄂的话压根就不趟这浑水,把那个公子爷供起来送远些,人是他上任后才死的善后再好也于事无补……
诶,不如你想个法子招降他。”
秦固一脚踹过去:“这玩笑可开不得,单是我亲手杀了他家两口人他死都不会降我,要是把南时接来到有两分胜算,可万一成了,你情愿兄弟们能情愿吗。”
周矩带好头盔正经起来:“打住!我也怕他在背后给我一刀,说吧想怎么打?”
“不急,且看他如何能做到既让楚帝满意又不让旧贵挑出纰漏,论打仗他面对我们也只剩个守字,可在朝堂上左右逢源我们还有的学。”
“我可学不来,打完仗我就回家找州儿,阿公还盼着抱重孙呢。”
这小子比自己还小一岁还比自己先完婚,秦固酸得咬紧牙关:“把你得意的,诶,明天要是真打起来你这身板可还撑得住?”
“你还是关心楚军里那个老胳膊老头的吧!”
“那是自然,我答应了南时早些回去,这三天我们需要一个好消息她听了伤也能好的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