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还夹秦固忙抬手拦下:“好了,我晚些时候和管将军出去看看就不过来了,这场仗打完之前,咱们只剩这一个时辰的安宁。”
南时没有回避他深情的目光与他对视:“你想干嘛?”
秦固低头端水掩盖自己的慌乱,咬牙在心底暗骂自己怎么又怂了,稳住情绪再次抬眸对上那双清澈明媚的眼睛威胁着:“想的多了,可你这娇气的小身板能干什么?”
这下轮到南时怕了,他这眼神真像要将自己生吞了一般,先躲为上:“我饱了叫卫兵进来收拾吧,你也累了几日回去睡一会儿也好。”
“可我想在你这儿歇。”
“又想让人说闲话!”
秦固有些不悦不由分说将人抱到内室榻上:“那也得让我把活干完啊,歇着吧,我收拾干净再走。”
看他忙里忙外,南时也不能闲着下去架锅烧水:“你又不是铜筋铁骨不知疲倦,如此倒显得我不懂事了,洗澡是来不及了要不请将军烫个脚?”
秦固刚洗好的药布放在铜盆里煮着,冰冷的大手捏了捏她的小脸:“真想知道你这小家伙脑子里一天天想些什么?与我亲近一下都不行?”
南时只当没听到:“不洗?回你屋歇着吧。”
秦固拿了盆挨着她坐下:“洗,多待一会是一会儿。”
刘鄂收到秦固北上的消息,第一时间想的不是趁机进攻而是担心自己的儿子,倒也不是私心实在是周矩这厮太难缠,漳庆到兴蜀最快七八日,再到红丰最多五六日,没有绝对的兵力优势半个月拿下周矩谈何容易。
秦固和宇文焕都在北境,刘复实此刻切身感受到的压力也同样压在他这个做父亲的身上,:“老大,你最稳重,好生守着千万不能乱,刘家能走多远全在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