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忙收拾药箱:“我就不掺和了,晚些再来送药。”
“送先生!”
秦固送人回来又填了些柴,一转身南时正拄着下巴一瞬不瞬看着他:“坐那干嘛,还不躺下。”
“我想听听将军是如何安排的。”
“到时候自然会告诉你,睡吧!少劳心,养好神,身子才能好得快。我得出去几日,等我!”
“是,将军!”
秦固带着袁柏和一队亲兵连夜出城,奔袭两夜一日赶到红丰却不见周矩的人影:“说吧,人哪去了?”
众将支支吾吾,熊柯知道瞒不过去只能老实交代:“南、南疆。”
“去几天了?”
“昨、前天夜里才去的。”
秦固算了下时间:“这小子知道轻重不敢走太久,等天亮之前怎么也该回来了。我就守在这,把我旗收了,所有人不得给他通风报信。”
将军是真动怒了,众人不免为周矩捏了把汗,小爷您自求多福吧:“是!”
果然天不亮一块令牌扔上城头:“我是周矩,开门!”
“身为主将擅离职守该如何处置?”
周矩闻声心凉了半截:“红丰事毕,末将正想着上报将军告假北上,不想将军竟先来了,末将知罪甘愿领罚!”
秦固也没想真要他的命:“念你有功,重杖一百以儆效尤,叫所有人的过来观刑,领完军法再来找我回话。”
行刑士兵犹豫片刻,耐不住秦固的威慑:“周爷,得罪了!”
“我应得的,来!”说着脱了棉衣,往雪地里一跪一声不响的受着。
几杖下去血肉翻飞,一百下打完周矩背上的单薄的衣料早破的不成样子,直起身子回头看向行刑士兵:“一百了,我数着呢,多了我可不认。”
要不是地上有血,谁敢信这是血肉之躯啊。两个士兵声音都跟着颤抖:“完……完了。”
众将想去扶他,周矩却自己站了起来:“散了散了,该干嘛干嘛去!”
在众人惊愕的神情和无数声惊叹下捡起长袄走回了屋,门关上那一刻终于放下面子甩了破衣衫埋头往被子上一趴:“将军几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