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权志龙对你是真没感觉了,慢慢放下他吧,少点难过。”王鹤棣注视黄稚圆片刻,还是没忍住的摸了摸她的头,声音低沉,“我虽然听不懂韩语,但我看得出他脸上的表情,听得见他的语气。男人不想纠缠,不想牵扯的时候就是这样子,我也有过。”
黄稚圆听到王鹤棣的话后自嘲一笑,眼神动了动,“我知道,他刚才的行为随便谁都看得出来,生怕又被我缠上一样。”
“男人么,不爱了都是急着撇清关系的,无情的很。”王鹤棣语气淡淡的道出残忍的真相。
黄稚圆闻言却笑,“无情?那也得先有情才行。王鹤棣,这么说来,你也这样咯?”
王鹤棣懒懒向后往座椅上靠,嘴角噙着抹笑,对她的话不置可否。
回到公寓,两人各自洗漱一番后还没有困意,便随便找了个韩国电影看看打发时间。
黄稚圆洗过澡后换了件奶蓝色的小吊带,将头发扎成两股低马尾,额前的小碎发也被可爱的凯蒂猫发夹固定在脑门。
“这什么电影?不会是什么十九禁吧?”黄稚圆抱着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曲奇碎片香草冰淇淋桶,顺势就坐在了脚下铺着的地毯上。
王鹤棣侧躺在黄稚圆身后的沙发上,单手拿着手机敲键盘回复微信消息,眼神只是随意的朝黄稚圆身上放了一眼,双马尾配着圆润饱满还微微起伏的软兔儿,粉嫩的舌尖儿来回抿着冰激凌勺上的香草奶油,整个人幼到了极致,每一个点都踩中了男人的隐秘爱好。
王鹤棣看得心烦意乱,刻意清了清嗓子,回道,“应该是个普通纯爱片,你少吃点这个,太冰了。”
“没事儿,我在嘴里捂久一点儿就好了。你要不要吃?我只拿了一个勺子,要不用饼干给你沾点?”黄稚圆边说边从茶几上拿起根还没吃完的黄油曲奇饼干往冰激凌桶kuai了一圈,直接递到了王鹤棣嘴边。
“嘶…”被黄稚圆喂到嘴边的冰激凌球,王鹤棣吃得毫不犹豫,但口腔里还是被突如其来的凉意刺了一下。
黄稚圆喂完之后又继续做下一根饼干冰激凌球,王鹤棣回完微信后摁灭了手机屏幕,起身坐好,从黄稚圆手里拿过还在冒着冷气的冰激凌桶,稳稳的端在自己手心,“你吃吧,我帮你拿着,手都冻红了,小妞儿。”
“哎,以前怎么没见你对我这么贴心啊,王鹤棣?”黄稚圆拍了拍手上由冷气液化成的小水珠,背靠着沙发,微微侧身仰头看着王鹤棣打趣道。
“哪有,这不一直都对你挺好的。”王鹤棣笑得痞里痞气,俯下身凑在黄稚圆耳边,轻声开口,“不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特别喜欢逗你玩儿,想看你在我面前气急败坏的样子。”
王鹤棣回想起第一次在湖南电视台见到黄稚圆的那天,她乖乖的纯纯的,轻而易举的就激起了他恶劣的破坏欲。他承认,他对黄稚圆就是从思想到行动都很流氓,但他也是真的喜欢她。
“?你有病吧。”黄稚圆虽然不理解,但还是先把王鹤棣从自己耳边推开,保持安全距离。
“好了小妞儿,跟你说点别的。喏,给你看白鹿刚跟我发的微信。”王鹤棣解锁了手机,把和白鹿的聊天界面点开给黄稚圆看,“听白鹿说她今天下午那套造型好像反响很不错,特别想感谢你,让我帮着把你出来吃顿饭。你看你要不要去?去的话就由我来组局,你和白鹿不熟,有我在的话应该不会太尴尬。要是不想去也没事儿,我替你想个理由拒了。”
黄稚圆接过手机还来不及看两人的聊天内容,入目便是王鹤棣的微信聊天背景,是她和王鹤棣在乐山大佛脚下拍的那张双手合十祈祷的照片,她有些讶异,随后不太自然的挪开眼睛,装作没看到的样子又粗略的翻了翻聊天记录,“白鹿今天的造型我助理发我看过了,确实把我家礼服诠释的不错。你告诉她其实不用这么客气的,吃饭的事儿你来安排就行。”
“好嘞,到时候带你去一私人山庄,能吃能玩,相当安逸。”
权志龙这边,已经从饭桌辗转到了首尔最顶级私人会所里vip包厢的酒桌。
一瓶瓶价值不菲的世界名酒整齐的排列在桌上,烫了金边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灰,满室的酒气与烟味,配合上昏黄旖旎的灯光,尽是纸醉金迷之态。
权志龙交叠着双腿,一手搭在膝盖上有规律地拍着,指尖的烟燃的猩红,吞云吐雾好不惬意。
他的腿边还跪坐着一位穿着水手服的女孩,正用一双泪汪汪的眼睛怯生生的唤着他,“权先生,酒帮您倒好了,请用。”
权志龙并未接过这杯酒,而是似笑非笑的斜睨着眸子,冷冷说道,“别这么看我,难不成我会吃了你?”
“对不起,权先生!”女孩瞬间低下头,语气微颤,不敢再和权志龙对视。
外界都道权志龙是世界级的偶像艺术家,温和有礼且谦逊,却不知他私下里是如此这般的喜怒不形于色,让人有些害怕却又忍不住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