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姑娘你,一直说我们公子与你夫君什么怎么样的,我可以为我们公子作证,他可是清清白白的,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是啊是啊,同是天涯鸡窝头,何必互相伤害呢?不如大家一起放手吧好不好。”
“我数一二三,大家一起放,这次真的一起放哈。”
阿镇和阿珠互相点了点头,深呼吸后,沉重道:“一.....二.....三!”
两人放开,互相被拉开了距离。
段无悔揉着自己的耳朵,道:“臭丫头,你说我对你夫君图谋不轨,那你倒说说你夫君是谁?”
“我夫君是顾明渊,你们昨晚还共处一室来着,现在就反而问起我了?”
“顾明渊?”
段无悔和阿镇面面相剋,他说道:“你是苏栀月?”
“正是,你这臭不要脸的知道得还挺多的啊,果然这么些年只有我被蒙在鼓里,说吧,你们鬼混多久了!”
苏栀月又准备拽起他的衣领,段无悔看着这一幕霎时间哭笑不得,“这都是什么糟心事啊,我和顾明渊能有什么鬼关系啊?你这都是听谁说的?”
“没关系?不可能,那他为什么每天都去你这里,还整日不回家?而且还对我这么冷淡,你敢说和你完全没有关系?”
“真没有,我要是和顾明渊有什么鬼关系,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苏栀月搞糊涂,难道是她弄错了?
“那你一个郎中,和他整天待在一个院子里,到底实在干什么?”
段无悔捡起地上的折扇,笑道:“秘密。”
“果然有猫腻!”
苏栀月继续拔剑,他便怂了,说道:“没有猫腻,案件会牵扯到毒类,他来请教那也是正常,不行你大可以问问云决,他可以为我作证。”
看她动摇,段无悔便继续道:“顾少夫人,我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可我绝对身正不怕影子斜,倒是你,不太好。”
苏栀月愣了一下,“我怎么不太好了?”
“你有口臭。”
“口臭?!”苏栀月呵了呵气,“怎么可能,我早睡早起饮食规律,哪来的口臭?”
阿珠也不认同他的话,“我们少夫人香着呢,没有口臭。”
“口臭的人自己闻是闻不到的,而且你这口臭是根源性的,一般只有习武之人才能闻得到。”
段无悔说得玄里玄乎的,可把苏栀月给绕晕了。
他继续道:“你家夫君对你冷淡,说不定也是有这么一个原因。”
苏栀月如遇雷击,这是什么鬼原因啊,顾明渊对她冷淡该不会真的因为她有口臭吧?
仔细想想,要是顾明渊对她百般勾引,张嘴却一股臭味,那的确是败兴得很。
“那怎么办?”
苏栀月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段无悔笑道:“容易。”
他写下一张药方,让阿镇去煎药,“你这几日来我这里,喝上几日定能好转。”
“可以不喝药吗?”
她一脸犯难,段无悔可不给她机会,“你要是不喝,大可以回去啊,让你那倒霉夫君受苦去吧,反正你一踏出这个门,就别想再讨第二遍,你考虑一下吧。”
他特意走开,让她们主仆二人商讨。
趁着这个机会,他过去抓了一大把黄连,扔到了药罐中。
阿镇目瞪口呆,这黄连,可不得把人给苦成哑巴!
只见段无悔突然十分诡异地笑了,“臭丫头,敢薅我头发,我让你有苦说不出!”
阿镇瑟瑟发抖,果真是无毒不君子,以后千万别得罪大夫.....
药被端了上来,乌漆嘛黑的一片,离远都能闻到剧烈的臭。
段无悔摇了摇扇子,“考虑得怎么样。”
苏栀月紧握拳头,拿过药一口闷了。
她不入地狱就段无悔这厮的入地狱,她豁出去了,只要能让顾明渊像个正常男人一点,这药算什么!
喝完后,她愣在原地久久不能说话。
阿珠见状,赶紧去摇她,“少夫人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苏栀月一下子就像回过了神,咬牙切齿道:“这药,很!甜!”
说完,即刻就往没人的地方跑过去肆意狂吐,可把阿珠吓坏了。
顶着一个鸡窝头的段无悔一脸得意,嘴角勾起了诡异的微笑,这薅头发的仇,他终于报了。
而在顾府这边,早在下午顾明渊就回到了顾府,可他寻不到苏栀月,甚至天黑了都还没回来,气得他当时都想让人把她抓回来了。
当他即将要带人出去找之前,苏栀月却及时回来,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顾明渊深呼吸一口气,决定把人哄好,可当他来到厢房门口,却又怂了。
阿珠恰好从里头出来,看到他来,瞬间兴高采烈。
“少爷您来了,怎么在外面站着呢?快进去吧,少夫人在里面等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