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爹爹,让你跪祠堂三天三夜!”
顾明渊看上去浑然不觉,还在那里看着苏栀月傻乐乎。
气得苏栀月一边扯他耳朵,一边离开,“别整天学这些没用的,跟着这些老无赖学这种作派,我跟你说,升不了官的。”
看着他们离开,章椿气得也把手边的东西砸了,“是谁让她进来的!”
而后有侍卫捂着脸,道:“大人,她是自己闯进来的。”
“废物,连个女人都挡不住,坏了我们的好事!”
朱大人沮丧道:“不仅仅坏了好事,还让我们在脸上挂了彩。”
李大人接着道:“挂了彩就算了,还被她一遭辱骂,偏偏我们不能拿她怎么办,这个官,当得可真够窝囊的。”
他的脚疼得站不起了,直接就坐在了地上。
旁边的吴大人实在气不过,说道:“要不,我们先了结了她?”
“了结她?”章椿笑道:“她公爹是顾嵩,丈夫是大理寺少卿,自己还手持玉令,你们若打得过她也不怕死,自然可以动她。”
朱大人气垒道:“唉,差一点就可以成功了,真是可惜了!”
依照他们的计划,本是先让顾明渊沾染了这色,再死个人说是他杀的,那无论如何他都跑不掉,要么安排人被告上京城,让他丢官弃爵,要么就是与他们为伍了。
可惜,就被一个悍妇给弄成这样了。
.......
苏栀月扶着顾明渊下了楼,就遇到了一个是的那位公子。
他道:“姑娘,需要帮忙吗?”
“要,烦请帮我叫一辆马车,我家夫君喝醉了。”
“好好好,我的马车就在外头,你们先用吧。”
“多谢。”
苏栀月没有想其中的关卡,只是凭着多年的经验,他看上去并不像是一个坏人,顶多想要攀附一二。
他们上了马车,一路行驶回去,顾明渊这才正经了过来。
“有劳娘子及时赶到了。”
“你啊,还说一开始不用我来,现在遇到麻烦了就知道说有劳娘子了是吧?”
苏栀月拿出手帕,给他擦了一擦,顾明渊便将她搂住,“是我错了,这么好的娘子,还一直只想要关在家里,明明她更适合外面的自由。”
他的声音似乎很失落,听得苏栀月都有些难受,“你到底是喝了几杯?好像有些醉了。”
“五六碗,怕撕破脸,所以没有拒绝,但是我相信我娘子一定会来。”
“你真是我的冤家!”
苏栀月点了点他的头,他偷笑道:“还不是娘子只顾着去看那小子的行动,都不乐意理我了,你看,你夫君遇到危险了吧。”
顾明渊靠在苏栀月的肩膀上,喃喃道:“娘子,我以前不想让你麻烦所以不做危险的事情,但是现在看来,只要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你才会不放心让我自己一个人,你才会在我身边.....”
“说什么浑话,不许涉险啊,知道了没,不要危险!”
任凭苏栀月说道,顾明渊也没什么反应,看来是睡着了。
回到后,苏栀月将他扶回房间,用毛巾给他擦脸擦身子。
衣服才被解开,顾明渊就一脸酡红,额上冒出细汗,这场面别说有多诱人。
“娘子......我想......”
他说完后又不再提了,苏栀月便问道:“你想什么?”
“我想.....要......”
“要什么?”
他酒后上头,连话都说不清楚了,苏栀月只好耐心地俯下来听他说,没想到他竟然将苏栀月反扑了。
“你.......”
顾明渊酒后上头,将她压在身下,他的眸中带着一些以前从未见过的神情,就像是豺狼看着她最可口的猎物,想要食之入腹。
苏栀月不想跟他闹,便意图将他扯开,可她这才发现,她根本扯不掉,顾明渊将她压得特别紧,竟是动都动不了。
“顾明渊,你抓住我做什么?胆子肥了?”
他俯下来,鼻尖贴着她的脸颊,眸眼相对,“苏栀月......”
苏栀月觉得他很奇怪,“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对,我不舒服,一直以来,都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他贴上了她的唇,“哪里都不舒服。”
被他亲了一口后,苏栀月这才恍然大悟,莫非.....莫非是幸福的钟声?!
“夫君,虽然白天不可以,但还是可以的,不如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