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将军也应觉得,只要公子能活着便已经很好了…不是吗…”
为了能够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留在景府,
廖皖真的是想尽了办法。
把自己所有的算得上算不上优点的都说了出来。
那么多的理由,让将军都有些听懵了,只觉得是很有道理。
确实就算廖皖提前说过了,会有似乎很严重的副作用…
但毕竟当前保住篥儿的性命确实才最重要…
他还是会支持她的。
所以对于廖皖的“冲动”,景将军没有半点责怪的意思,
毕竟还能看见满面容光的儿子,真的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
有如此才能的人,可不能轻易让她死了…留在儿子身边,能时时有个照应也是好的!
而且那所谓的报应若是真来了,有她在,说不定真能保我儿平安。
她既然也有此心思…也是正好…还省得自己开口了…
于情于理,都该是让她好好留下的。
“既然你有此愿望,我便允了你。先不管那之后的因果报应,你毕竟是救了我儿的命,让本将军有生之年再次看见了他健康活泼的样子,深感欣慰…所以不会责怪你的,你大可放心,对了,你既有如此功绩,可还要些什么别的赏赐?”
确实,景将军对于廖皖特别感谢。
“那……我可否问将军要一些钱财,奴婢不奢望什么,只是奴婢的父母都在这宫里当下人,生活辛苦拮据,奴婢一直心中有愧,被罚进浣衣局后自保困难,无力再支援他们,让他们受了很多苦,若是将军能给一些钱财,他们的日子应该也会好过一些……奴婢便可再无后顾之忧,一心一意服侍好公子!”
“好,你有此孝心,本将军定当成全!如此,你便安心留在我景府,照顾好篥儿便可,他虽然最近是打好了,但之前几个月身子一直不利落,要是以后再有为难,恳请姑娘,再如那日一般救他,保他一世康健平安…”
“是,奴婢定当尽心竭力!”
“本来给篥儿做冲喜的聘礼的金银珠宝还有不少,估计都暂时用不上了,都且赠予你。”
“如此,你们家估计这辈子都不用愁了,我会派人送到你父母那里,你把他们的名字和在哪里做事告诉付清一声就行了。哦,对了,付清,你别在门口傻站着了,快进来。”
廖皖往门口看,进来一位长身玉立,仪表堂堂的男子,扎高马尾,穿着一袭黑色长袍,腰间别一块写着景字的木牌和一把宝剑,身量比公子高出一些,也健壮一些,一看就是个练家子。走起路来步步生风,很有威慑力…
容貌也挺俊秀的……
不过比起公子还是差了那么…十万八千里…
“姑娘醒了!太好了!”
那男子一见廖皖就笑着跑过来,绕着她转了一圈,对她仔细打量了一番,还感叹了一句“终于是见到活的了!姑娘呀,你可让我和公子好等!”
那过分的兴奋劲儿让廖皖觉得很不自在。
“这位是付清,我儿子的贴身侍卫,武功高强,为人正直,很可靠,就是性格过分开朗了些,你不必在意。”
“你生病的时候,他时常来关照你…”
“如今见你醒了,激动也是正常的,你要是以后有任何事情,都可以麻烦他跑腿或者让他来找我。”
“当然直接找我也可以,从此以后,你虽然是以宫女身份留在景府,但你也永远是我们景府的贵人…”
从此以后,廖姑娘的吩咐,你也得听知道吗?”
将军本想给廖皖一个贵客的身份,让她在府上享清福,锦衣玉食地供着便好了。
但是毕竟廖皖出身太寒微,且她本无才,只是偶然得了异能,对于外界实在是不好解释…
再而且,廖皖本来就习惯了做宫女,如此也能时时刻刻照看景公子…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都还是觉得近身宫女这个职务最稳妥了!
所以对于景将军安排,廖皖心中只有欢喜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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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将军!”
“廖姑娘,你把你家人的信息告诉他,付清你把公子娶妻的聘礼里值钱的都送到她家人那里去。”
“是,知道了……”
………
“将军,奴婢还有几句话要单独和将军说,麻烦将军留步……”
“付大人,奴婢父亲是廖管家,廖达,奴婢母亲是钱嬷嬷,钱心素。”
“好,知道了,我这就去办,您和将军慢慢聊。”
说完,他便向廖皖点头行了个礼,然后恭敬地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你还有何事?”
“奴婢虽然不懂医术,但是来的路上听张太医说,公子这病很可能是中毒所致…”
”奴婢从小在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