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牌的时候欧阳飞宇似乎已经没什么牌可打了,我用仅有的一张主K接过了出牌权。欧阳飞宇眼神不对,意思这么大牌应该留着抠底。我没理睬他,出了我的一对草花6和8。
于蓓蓓拦住我说:“林溪,你不能这么出,你的草花不连贯的,不能一起当对子出。”
我自信的说:“你们都没有草花了,这是仅剩的三张草花。”
“你怎么知道?” 于蓓蓓叫道,“你们俩有没有草花了?” 她怀疑的对着谭天和欧阳飞宇问。
欧阳飞宇一脸欣喜,他显然已经知道我的用意了,爽快的亮出了自己的牌,果然都不是草花。谭天有点惊讶但无奈摊开了手里的牌,也没有草花。我用一个对子抠底成功。
于蓓蓓很无奈的要来数谭天埋了多少分,我报到:“底牌里有黑桃5,10,K, 6, 9, 草花 5,10, K,你看对不对?”
欧阳飞宇两眼放光的看着我,大叫道:“林溪,你真的是第一次打拖拉机吗?你明明是高手啊,出了什么牌你都记得一清二楚。你刚才出掉了主K我还心想不好,应该留着抠底呢,原来你还留有一手。”
另一个旁观的同学插话道,“她刚才还在问我这打法叫什么,问规则呢,显然没打过。”
谭天微笑的看看我,说:“你早就知道我底牌里埋了很多分,是不是?你一直留着草花对子没有出,因为用对子抠底底牌分数可以翻倍。”
“嘿嘿,我刚才留意你拿牌的动作,又默默记了你们出的牌,所以知道。” 我吐吐舌头说,“这不算作弊吧?”
“当然不算,你们可以做庄升级了。” 谭天大方的笑道,“你好聪明啊,一学就会。”
我心里想,那当然,我会的东西多着呢,学习速度也快着呢,你还没见识过而已。
我觉得欧阳飞宇说得对,很多东西不是我不会,而是我根本没机会去学和做。
荀子说过“不知则问,不能则学”,不会的去学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信切土豆丝还能难过学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