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否认，那一刻，她确实没有想到晏清。
说她自私也好，无情也罢。
她不会反驳。
长久的沉默过后，苏音终于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对不起！”
晏清笑了。
眼里含着泪水。
“我从来没发现‘对不起’这三个字的分量竟如此沉重，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
“晏清。”
苏音想去帮他擦掉眼角的泪水，但还没等她的手碰到他的皮肤，他就退后一步，躲开了她的手。
晏清胡乱揉了下双眼，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眼里已经恢复平静。
他扶着苏音的胳膊。
“走吧，带你去看他。”
他还是妥协了。
苏音就着他的力量站起来，不等晏清反应，她就紧紧抱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的胸口。
晏清愣了下，终究是没舍得推开她。
苏音见他没推开自己，心里很是动容，抱着他腰间的手越收越紧。
“晏清。”她叫他的名字。
“嗯，我在。”
“我爱你！”
苏音终于说出这句藏在心底很久的话。
晏清全身一颤。
他从未想过苏音竟然会亲口跟他说爱他，他伸手回抱住她。
俯身凑到她耳边说话。
“我也爱你！”
只是他刚说完，苏音再次从他怀里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