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蝴蝶忍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可这个笑容却有些牵强,甚至可以看出对方的嘴角还在抽搐。
别说牵强了,她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想打人,这家伙竟然在嫌弃自己的力气不够大!
不够大?这还叫不够大?
过分了,真的是太过分了!
她都已经用出了自己最大的力气,结果现在这人竟然还嫌弃她的力气不够大?
强忍住心中的怒气但脸上的笑容还不能变,蝴蝶忍又抓起了一把盐开始往橘风花的身上扔,当场表演了一个什么叫做天女散花。
这样力气够不够大?!
转头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富冈义勇,她迅速冲过去将装着盐巴的罐子塞进对方的怀里,“富冈先生,这个就交给你了。”
行,她现在给找了个力气大的,看这家伙还能说出来什么。
“嗯?”
富冈义勇就这么被一脸懵逼的推了过来,他一只手抱着罐子在思考着接下来要怎么办。
“忍你怎么突然停下来了?快用盐巴用力的砸我,这样就能把我身体里的邪物给砸出来。”
富冈义勇忽略掉了橘风花前面的称呼,他的脑袋里此时只有对方的后半句话。
哦,那就用力砸呗。
于是他从罐子里抓出一大把的盐巴,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砸向橘风花的脑袋。
围观了全程的蝴蝶忍:“……”
不是,这人是不是在趁机报仇啊?
作为唯一一个完全不知情的橘风花,则是被非常用力的砸了一脑袋的盐,她真的如愿以偿被用力砸了,甚至如愿以偿到成功被从小板凳上砸了下来。
跪在地上的风花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她保持着跪着的自己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在摸到一个大包之后倒吸了一口凉气。
等等,等等。
她自认为自己好像没有得罪过忍,为什么这家伙能做到在一瞬间力气直接增大好几倍,感觉不是在给自己驱邪,像是要砸死她。
“刚刚那一瞬间我还以为自己看到了趋势的祖母,嘶——真的好疼啊。”
风花依旧跪在地上,她愣是半天没有爬起来,能在短期内将自己的手劲儿变得那么大,是不是忍这家伙的心理有怨气啊?
可是怨气真的会让人在短时间之内力气大增嘛?
“忍,你是不是对我有怨气?”
“你没事吧?”
“啊?”
橘风花被富冈义勇像拎小鸡一样直接拎了起来,而被拎起来的人此时正一脸呆滞的看向他。
她的视线先是落在了富冈义勇的脸上,随后开始慢慢下移,最后放在了对方手里的盐罐上。
为什么是这家伙拿着盐罐?他们家那么大的忍跑哪去了?
保持着用手捂着脑袋的姿势,她半张着嘴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怎么个事儿?让她看看到底怎么个事儿?
“我们家忍呢?那么大的忍呢?!还有富冈先生你是不是对我摸了你的脸这件事有意见?你刚刚的力气真的很大啊。”
大到她马上就要哭出来的程度啊。
虽说她的确让忍用点力气,可所有的前提都是在她知道忍的力气不大,就算用力自己也能承受得住,可谁能想到最后是富冈义勇给了自己致命一击。
这得是有多故意啊?
“你这不光是想把我身体里的邪物打死,你这是准备连同我一起打死吧?”
嘶——
话音刚落就听到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吸气声,这让她有种不祥的预感,于是稍稍偏过头就看到一排柱正站在他们的身后。
“……”
草!
为什么啊?
富冈先生你要不然还是直接把她杀了吧:)
求求了,这已经不是丢不丢人的事情,这是直接想让她死了吧?
杀了她吧,真的杀了她吧,活着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了。
“嘤!”
用手捂住自己的脸,橘风花觉得她的脸可以彻底不要了,甚至都不用再露在外面。
就说她还要什么脸!
好在柱们接下来要参加柱合会议,并没有在旁边继续看她的笑话。
谢谢你们,真的是太感谢你们了:)
真不愧是柱,大家都是大好人呢。
前一秒还说柱们都是好人,后一秒这几个家伙在路过她时都表示她做的小药儿效果不错,下次继续努力。
就连当初她的死对头白色刺猬头少年不死川实弥憋了半天,最后也是让她继续努力。
不是,继续努力什么啊?
你们能不能把话说清楚一点,说一半是想让谁猜嘛?
唯一没有让她努力的就是现任炎柱,对方手里拿着个酒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