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了一度。
“亲够了没,我要出门!”鹿晚晚又羞又恼,拽着胸前松软的黑发,娇声娇气。
许亦眼底的欲流出,顾不得抬眸,声线暗哑得不像话,“没。”
鹿晚晚顶着潮红的脸,小拳捶打他肩头,控诉自己的不满,“我要看我爱豆——”
许亦这会儿没理,而是用更为大幅度的动作回应,她尾音隐没成断续嘤咛,再也没提过爱豆一点。
第二天鹿晚晚只有一个想法,马上换手机壁纸!
撑着酸痛的身子起来,打开手机只见一张温柔如玉的面孔出现,蓝天白云映着男人精致五官,背景是迪士尼的城堡,这是去年鹿晚晚给许亦拍的,当时拍完她就感慨,说用这张网恋能骗她家底不剩。
鹿晚晚忽然笑了笑,她笑的是两人昨日的幼稚行为,许亦吃一个素未蒙面情敌的醋,鹿晚晚也憋着被无视的一口气。
但现在一下烟消云散,她亲昵抱着许亦的脖子,吧唧亲了下,声音绵绵,“是我不好昨天,你揍我吧呜呜。”
许亦睡的不深,被她折腾两下立马清醒,翻身埋进她的肩颈,混着刚醒来的哑音,格外有磁性,沉声说,“我的错。”
“你也知道!下次有话直说!”鹿晚晚恃宠而骄,抓了下他头发。
许亦缓缓抬起头,唇角勾着坏,明知过问:“床上说不行吗?”
鹿晚晚:“……”她白说了。
“不行,衣冠禽兽。”鹿晚晚轻揪他耳朵,深觉这个词很适合许亦,床下温暖人夫,床上闷声大干。
不知怎么了,带点讽刺的话似乎还取悦了许亦般,他胸腔微微颤,勾起尾音,“让禽兽再抱会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