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张不会这么暴力吧。”
他啧啧两下,感叹道。
“不过,哑巴张这当爹了就是不一样,都知道上心教孩子了。”
“还是孔子他老人家说得好,子曰......”
话未说完,就被王胖子打断了,他用缠满绑带的手搭在人肩膀上,表情痛苦道。
“你让孔子等等,先听老子曰一下。”
“老子憋不住了,快送老子去趟厕所,不然一会儿该变孙子了我。”
“哒——”
病房门忽然打开了,江月从里面走出来,朝黑瞎子偏了下头,指着后面的病房。
“他找你。”
黑瞎子有点不敢相信地指着自己。
“找,找我?”
见江月点头,他才一脸莫名其妙地站了起来,迈着散漫的步子走了进去。
身后,王胖子悄悄凑到解雨臣身边,吐槽道。
“我怎么觉得像小学生犯错了请家长,一个一个进去呢。”
解雨臣不置可否。
“那你猜猜,下一个是不是你?”
王胖子按下他的手,一本正经道。
“诶~阿花,现在你是小江月的代理家长,一会儿肯定请你啊。”
解雨臣额角的青筋抽了抽。
“别叫我阿花。”
......
“什么?!”
病房内,黑瞎子的音量拔高。
“你让我帮你管那只小野猫?!”
反观病床上的张起灵,依旧是那副淡然无惊的模样。眸色清冷,好像让黑瞎子如此激动的人不是他。
黑瞎子在病房里来回踱步,还是没能想通。
蓦地,停下脚步,看着张起灵,难以置信道。
“不是,哑巴张你怎么想的,你怎么会让我帮你看着江月?”
“你看她的那副样子,每次见面都恨不得杀了我,我怎么管她?”
“再说了,你才是她的爹。”
张起灵看着窗外的天,阴沉阴沉地,像是快要下雨了。起了风,吹得窗口的那棵树摇摇晃晃,飘了几片叶子进来。
他开口,像是沾染了阴天的味道,有些沉。
“我不懂怎么教她。”
这个孩子继承了他的记忆,承担了他的痛苦,他却不知道怎么教她去面对这个世界。
对于痛苦,张起灵是看惯之后的平淡漠视,而黑瞎子才是经历之后的云淡风轻。
或许,他比自己更适合教导江月。
天缓缓阴下来了,像是被泼上了水墨,连云的脚步也变得沉缓起来,似乎也感受到某种不平静,压抑得厉害。
“伊伊,其实.....”
“你没有失忆对吧?”
话落,吴邪便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小哑巴,她的眼尾还泛着微红,看得出哭过的痕迹。
她站在走廊的窗户边,静静看着外面的阴天。风卷起地上的枯叶,飘上了天空,颤颤巍巍地在空中舞动。
对于吴邪这个问题,她其实并不奇怪。和他一路走来,她早就知道吴邪有多聪明。
见她不说话,吴邪缓缓开口,叙说这他这些天观察到的疑点。
“在吊脚楼,塌肩膀出现抢走铁盒。我们都跑出去追人,但你却比我们慢一步赶来。”
“平时,只有小哥有什么事,你都是最着急地。可是那次,你却落在我和胖子后面,这不对劲。”
他轻轻摇头,语气平静。
“还有,我们去找盘马老爹那天,你没在。晚上回来的时候,鞋子上却沾了泥。”
“我记得那天阿贵叔说山上下了雨,所以,你那天应该是背着我们,进山去找过盘马老爹。”
听到此处,小哑巴不由一愣,而后又恢复了,她没想到吴邪竟然观察到了这点。
可吴邪的话还没结束,他继续道。
“到山里的羊角湖时,你想下水帮小哥。一般来说,小哥不让你做什么事情,你都很听他的话,可是那次你却坚持一定要下水。后来,因为溺水才放弃。”
“伊伊,那时候,你是知道湖下有考察队的东西,才想跟下去的吧。”
“你不想小哥找到那些东西,所以想跟下去,把那些东西藏起来或者是毁掉,对吗?”
说到这里,吴邪停下来,看着小哑巴。
她脸上没有表情,柳眉微微蹙起,侧面看很像是清凌的江月,也很像清冷的张起灵。
他挪开视线,同她一起看着窗外阴沉的天空。
“其实,我之前就发现了不对劲,但却没把这些事情连在一起想过。”
“今天和我二叔聊天,是他派人烧了吊脚楼,可他却说没见过吊脚楼的那些照片。”
“我又想到之前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