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那儿呢。
吴二白微一挑眉。
“这么说,那两个小姑娘是小哥的孩子?”
“对,就是!”
吴邪一边飞快答应,一边在心里忏悔。
对不起闷油瓶,为了我的清白,就委屈你牺牲一下你的名誉了。
“哦。”
吴二白这下倒是点了点头,没再继续纠结了。只嘀咕了句,“也没听说小哥什么时候生了两个女孩啊。”
吴邪:“如果说,铃铛阵和密洛陀都是防御机制。那么它们要保护的,一定是真正的张家古楼。”
“只不过,这古楼不在水里,而我们逃出来的地方又是深山。想必,这古楼的主体一定还在山里。”
综合谈话和得到的消息,吴邪分析出来了这些结果。他想问吴二白张家古楼的真正入口,却根本套不出来任何话。
后退一步,吴邪便问起了吊脚楼的照片。
“二叔,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吊脚楼里的照片到底是什么?”
吴三省收了扇子,在书桌边坐下,抿了一口茶,神色淡淡。
“什么吊脚楼?”
吴邪才不信他不知道呢。
“您就别装了,您能花钱雇黑眼镜保护小花,又能从裘德考的手里把我救下来。这就说明,我们这一路走来的所有踪迹,您都了如指掌。”
“而我们这一路调查过来,发现最重要的线索就断在吊脚楼。”
说着,他的语气越来越笃定。
“塌肩膀守护吊脚楼那么多年,要烧照片早就烧了。”
“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你。”
话落,吴二白语气平淡道。
“你说的照片我没见过。”
这话就是否认了,吴邪虽然知道吊脚楼有九成的可能是吴二白派人烧的。现在,却直觉觉得,他真地没有见过那些照片。
他想起了张起灵之前说的那句话,“照片被拿走了。”
现在想来,会不会有可能是照片没被烧,或者是在烧之前就被拿走了呢?
从吴三省的家出来,吴邪心中仍有一肚子的疑问。
“先去医院吗?江月他们还在医院里。”
车上,解雨臣问道。
“好。”
吴邪这才点头,暂时把杂乱的思绪赶出了脑袋。
医院
干净明亮的病房里,窗帘是静谧的淡蓝色。窗台上,摆放着一盆小绿植,长势很喜人。绿叶的清香,驱散了一些空气中似有若无的消毒水味。
房内摆放着两张病床,左边躺着张起灵,右边躺着上半身缠满了绷带的王胖子。
“谢谢小江月啊,这么久没见,越来越贴心了啊。”
王胖子喝了一口江月递过来的水,调侃的话一个劲儿地往外冒。
如果忽略他满脑袋的纱布的话,他说不定还能身残志坚地走上舞台,为大家带来一段单口相声。
江月没搭理他的连篇话,转身,拿起水果刀飞快地削了一个苹果,递给另一张病床上的张起灵。
“.......”
张起灵看了她一眼,面前这张清凌稚嫩的脸庞,和他很像。
面若含冰,皮肤白净如雪。微垂着眼帘,浓密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嘴唇的颜色很淡,或许是因为受了伤的缘故。但身上的清冷与淡漠的气质和他如出一辙。
目光下移,落在她缠了白色纱布的手腕上,幽邃的黑眸多停留了一瞬。
见江月又拿起一个苹果开始削,看样子是要给王胖子。他微启薄唇,开口。
“别削了。”
在江月掀起眼皮,疑惑地看去时,张起灵把自己手中那个削好的苹果,顺手递给了旁边的王胖子。
王胖子接过去,立即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吭哧吭哧啃了两口,含糊不清道。
“托小哥的福,咱也吃上闺女削得苹果了,比蜂蜜甜!”
张起灵淡淡转眸,天蓝色竖条纹的病号服衬得他的脸色很白,如同素雪清洁的白瓷。流畅的线条,因为伤重,难得露出少许脆弱的柔和。
那双墨色的眼瞳,颜色变得很深,清寒而寂。
他问:“手如何。”
江月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将手中的水果刀放下,将裹着纱布的手腕递给他看。
细细的手腕裹了数层纱布也依旧纤瘦,张起灵两根手指微抬,轻托着她的手臂,将衣裳的袖管挑上去几分,才发现纱布不止缠了手腕,而是整条胳膊。
厚厚的白纱布,一圈一圈,缠满了胳膊。虽然看不见伤口,但足见这道伤口是有多长多严重,该怕不是直接划开了她的整条胳膊,肉绽见骨。
见此,那抹乌眉微不可察地拧起。
“.......”
江月察觉到他略微变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