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莫停:姓云?铁汁们,快去那啥咨询中心的网站搜人!】
【佛陀阿弥:感觉他们好假啊。统计、实验还要讲究样本科学呢?就这,个人能代表整体?】
【吊带暴徒:楼上是美女的水军吧,这么久都不回应,终于急了吗?】
【啊嘿嘿:如果是真的,那么那个云咨询师真的不配啊!举报了没?进度在哪里?好心人请指路。(点蜡)】
······
某大宅书房内,燃香的味道把助理刺得差点没当场失态。助理经常来大宅,但每次都会被香味伤害到,他还是不能适应。
“怎么样?”一道饱含威严的中年男声响起。
“按照您的吩咐,加大火候了。”助理毕恭毕敬。
“嗯,那些不重要的人不需要刻意掩盖,露点马脚。”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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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请我进去坐坐?”云浸笑容不变。
“啊,哦,进······请进。”王母语无伦次,她擦了擦额头的薄汗。
云浸进来后,快速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室内的东西都比较老旧,应该是住了很久。现在屋子里很乱,看得出来主人家正在收拾东西,几个行李袋的链子还没有拉上,里面杂乱的东西映入眼目。
云浸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问道:“您女儿呢?”
“她在房间里睡着了。”王母揉着衣角的布料。
显而易见的紧张和心虚。
“她怎么不去学校呀?身体不舒服吗?好点了没?”云浸用满含关切的目光看向王母。
王母脸色紧绷,撇开了与云浸对视的目光。
“她有点不舒服,但是问题不是很大。”云母沉下了声音,说着废话。
云浸也不说话了,就这样一瞬不错地盯着云母。
太阳从阳台外爬上了阳台地上的几盆绿植,外面响起吵吵闹闹的施工声,小区下面的音响放着喑哑嘶上的二胡曲,一派人间热闹喧嚣。
空荡的房子,没有了人声,气氛逐渐变得不寻常。
“我也不想打扰您收拾东西,所以,我就不拐弯抹角了。”云浸看到了王母想逃避拖延的想法。
云母低着头,没有说话。
“对方怎么跟你说的?事成之后送你女儿去最好的医院接受治疗?”云浸歪了歪头。
云母猛地抬起头,疲惫的眼睛里充满了震惊。
“好奇我怎么知道?”云浸不管对方的反应,继续说。
“您女儿有精神疾病吧?你说要是出具你们曾经的诊断记录,你们又该怎么应对?”王母的嘴唇微微颤抖。
“你们前段时间预约了中心医院的精神科,还记得吗?您女儿的病还没有痊愈吧?”云浸活动了下脚,移开了一小段距离。
“你想怎么样?你们到底想怎样!”云母心理承受能力似乎不太好,这就摊牌了。
“我想怎么样,取决于你想怎么样,你们想怎么样。你想及时止损还是玉石俱焚?”云浸步步紧逼。
被害者奋起反抗竟然要被质问,真是讽刺啊。
“我知道现在网络上那些聊天记录是你们捏造的,我还知道你们背后有人操控。”云浸不紧不慢地说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云母咬咬牙,闭眼。
“我手里有您女儿在咨询我时的清晰视频。”云浸声音微凉。
“你······你们······”云母睁开眼睛,里面布满了血丝,万分惊恐的样子,她不受控制地后退小半步,头脑发白。
“知道为什么我不放出来吗?”云浸看着瞪大眼睛的王母。
“我在给你们机会。”
说完,不顾云母反应,云浸就抬脚离开了。
背后,王母虚脱一般摔到地上,半晌,伤心地哭了起来。
云浸回到小区,拿了个她很期待的快递,心情不错地闲步走回家。
她迫不及待地拆快递,拆到最后一层礼盒,入目的是一段精致的浅系藕粉色腰封。
腰封的宽度比寻常的要窄,略比皮带宽。设计也很简约典雅,腰封中心是明艳浓烈的绽放着的红玫瑰刺绣,刺绣底下坠着三段长度不一的白色小流苏,小流苏底下绕着碧绿的圆玉,刺绣玫瑰的左边用橙色绣线刺了一个篆体“浸”,看起来就像是玫瑰旁边着了火。
浅色系的淡藕粉被放肆张扬的玫瑰红撩得也染上了艳色,整体雅致不俗。
戳到云浸的审美点上了。
云浸拍了照片发给连策,并表示“我很喜欢,谢谢你的礼物。”
【连策:喜欢就好。】
她小心地将腰封挂在衣柜里,并寻找可以搭配腰封的裙子。
找到了。
云母想了一晚上,彻夜难眠,最终决定告诉云浸她所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