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让少年人培养感情吧。”泊寒波道。
“可以啊,我这边有好酒,保准你喝到不想喝。”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现在就来去。”
这俩人说着,就勾肩搭背着走了。
“亲家,我们好像太性急了。”
“嗯,这红线牵了十多年没成功,我这真就是光棍月老,亲家,要不你出个主意?”
“你们到底是要走还是不走?”断雁西风气极,“要牵红线给你自个儿牵个就是,别打我主意。”
“走走走!”泊寒波投降,这次果然什么话也不说了。
“唉。”目送着两人背影远去后,断雁西风叹气道:“羽人,你怎么想的?”
“……”
“实话说,羽人,我其实考虑过我们俩个人的,但是呢,只能说,以前既然没有产生点超越了朋友的情感,现在和以后也不太可能,我跟他也说过,但是他就是认定你了,可能在你找到了命中的那个人之后,他才会死心吧。”
羽人非獍沉默一瞬,认真道:“恩公并未强迫我们。”
“但是这样我压力真的超大的诶。”
孤独缺与泊寒波两人找了个清幽之处,这里有座凉亭,凉亭里立着个石桌,石桌旁是几个椅子。两人坐上之后,便拿出了一壶酒,这酒是孤独缺珍藏了多年的,平常都不会拿出来饮,也就是这次心情好,遇到泊寒波这个聊得来的尼桑,他才会破例拿出来。
“这酒不差,亲家你多饮一点。”孤独缺给泊寒波斟满酒,“可惜羽仔不在,不然也可以感受到这绝妙的滋味。”
“要是羽仔倒茶给我,那才真是滋味不差。”
“唉!”泊寒波唉声吐大气,“我只是想要在有生之年看到小妹修成正果,这有错吗?没错啊,怎么西风小妹她就是不理解呢?”
泊寒波这个大哥把西风小妹拉扯大,这么多年又当爹又当妈,可以说是特别辛酸,好不容易西风小妹长这么大了,也该有个知心人过一辈子了,结果她一直没有动静,他这个当大哥的能不愁吗?他选羽人的理由也很简单,羽人家里没有乱七八糟的事情,性子也很好,除了比较闷之外,没别的不好的了。他们俩人又是好友,即便最后没有什么感情,在一起也不会太差。
偏偏他们俩都不是愿意将就的人。
“我讲亲家,这桩姻缘的问题到底出在谁身上?是羽仔,还是西风小妹?”
“唔,大概两边都有吧。”
“哦~那让我去道德绑架一下羽仔,说不定羽仔这边会松口喔?只要羽仔这边松口了,不是我吹,凭借羽仔的人品,姿色,再加上他那使人黯然销魂的胡琴声,你家小妹绝对抵抗不住,这事儿我去试试,亲家你不要急。”
“倒是可以一试,只是这俩都是属牛的,犟得很,不太好搞定。”泊寒波说到这里颇觉头疼,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犟呢?就像是牛投胎了一样。
“这事儿包在我身上,羽仔自小时就一直跟在我身边,可以说这世上没有比我更了解羽仔的人,亲家,这事你就放心好了。”孤独缺打包票。
“好,好,有你这一句话,我就放心了。”泊寒波说着端起酒杯喝了几口,“看来你我真是一见如故,以往我都不知该很谁说这些事,幸好今日碰到你。”
“那要烧金纸结拜一下吗?”
“耶~这就不必了,看起来比较假,我们要整自然是整真的,放在心底就好了。”泊寒波道。
“讲的也是有理。”孤独缺以前在罪恶坑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熟悉的人,但是这些与他熟悉的人交情到底如何,那就要看那些人心里是怎样想了。以往不是没有跟他攀交情的人,不过那些人更多是死在了他的刀下。攀交情这事情本就是有利有弊,运气好了说不定真能够抱到一个金大腿,从此山鸡变凤凰,麻雀也成金蛋蛋,只是更多的人都是成了刀下冤魂。不过这样做归根结底只是一个选择,更何况是在罪恶坑里,一个金大腿简直就是保命的本钱,没有什么好讲的,自然也就没有看不看得起一说。
“不过实话说,越是认识你们,我越发觉得羽仔是个怪胎。”孤独缺道。
“怎样说?”泊寒波问。
“羽仔身边的人一个个都是乐天派,唯独他一个,整天垮个脸,好像别人都欠了他的钱。如果说环境能够影响一个人,那羽仔可能天生就缺了这条筋。”孤独缺答。
“会住在落下孤灯那个地方,他的性情可想而知。”
孤独缺沉默一瞬,似乎想起了什么。
“话说,亲家你是做什么的?”
“也就是一介闲人,你看我整日里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唯一做的正事就是给我这个妹妹相看一门好亲事。”
其实他还有个爱好,那就是跟他那几个好朋友一起在鼎炉分峰煮火锅。他们这几个人的共同爱好就这个,几个人约好每隔一段时间就去鼎炉分峰吃火锅。至于煮火锅的那口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