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孩子。沈倦是养子。
裴氏非冒险干这蠢事。
除非沈天并非沈大爷所出。
大概是知道我在想什么,沈倦想了想,方才缓缓开口:“夫人曾问过裴氏,裴氏称沈天四岁,是在五年前除夕怀上的。
“那年沈大爷应在南疆云泽一带。裴氏说了谎。”
“你怎么知道沈大爷当时在云泽?”楚鸢皱了眉。
“彼时老太太患病,沈大爷是孝子,听闻云泽有位名医,便寻了名医,老太太才日渐好转。”
“你早知那女人撒了谎,却不拆穿?”我眸光微敛。
沈倦淡漠一笑:“好奇。”
我一愣?
“想知道他们的后招和目的,“现下,我已大致心中有数。”
我望着沈倦目空一切的神情,他对沈家是漠然的。
裴氏撒不撒谎,沈天到底是不是沈家的血脉,于沈倦而言,是无关紧要的。
这些日子的相处,发现沈倦好像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我本想远离他,可他却在我遇到危险时挺身而出。
我摇了摇头,甩开不切实际的幻想。
“大爷的遗骨棺材怕是遇难了。”
“夫人放心,想来,有人会比我们更在乎大爷的安危。”沈倦的嘴角一抬,其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