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一股气，不上也不下。
“你们……”
宋宜宁放完象棋回来，看到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步子迟疑了一下。
眼珠子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才小声提醒：“老原快来了。”
原中奎背着手从一班前门溜达出来，拐进二班后门，瞅瞅这个人的课桌，瞧瞧那个人的书本，看到某个同学零食放在桌上，又点了点让她收起来。
最后站在前门总览了一会，又去往下一个教室巡视了。
何欢握着笔迟迟未动，看不进讲义上一个字。
她是要强的，尤其在所有人都觉得方廷越会赢的时候，她更想通过自己证明她可以，即使是输了她也可以承认是自己技不如人。
但程焰舟的这种“指导”让最后的结果、让她变得很可笑。
那些没有提出需要，就主动给予的帮助，在另一个角度看来不过是甲之蜜糖，乙之□□。
何欢向来不喜与人发生冲突，但此刻却觉得有些话不得不说。
她们没有很熟，她甚至还有点讨厌他，她们之间应该要有个边界。
她提起勇气，垂着头说道：“你以后还是别和我说话了，我们还没有很熟。”
何欢自认为已经表达的很委婉了，屏住气等待对方的反应。
余光里程焰舟看了她好半晌，才终于开口，一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