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等电梯，自说自话：“今天就能把所有题目讲完了。”
他的意思是，之后她们就不需要在下课之后一起留在教室，一起吃午饭回寝室，原野大概率也不会总觉得他们走的太近古怪了。
虽然很希望能早日把这任务结束，但真到了结束这一天内心去很复杂。
何欢重重点头嗯了一声。
程焰舟垂眼看她，问：“政治技术我教不了，英语需要我吗？”
“如果有遇到问题的话，我会问你的。”何欢看着反光反光电梯门里的他回应。
程焰舟点了点头。
电梯门开，他们走进电梯。
周六来图书馆的人不少，两人被挤在角落里。
到三楼出了电梯，程焰舟才继续问：“你以前地理赋分能赋多少？”
何欢想了想：“最好的一次有97，但那次只是学校内部的赋分，不太科学，期中期末考91，88比较多。”
“那这次先考个94吧，怎么样？”
“啊？”何欢愣住，这是她想考多少分就能考多少分的吗？这可是全省几万人的考试。
程焰舟偏头问：“很难？”
何欢点头：“有点。”
程焰舟问：“你相信我吗？”
这是个什么问题，何欢答：“相信。”
“我觉得你没问题。”程焰舟看着她，“你可是我教的。”
何欢笑着问：“那你会保佑我吗？比如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告诉我哪个是正确答案。”
“会，我会在考场上用脑电波和你通信。”程焰舟回应她的奇怪脑洞，说，“所以相信你写下的答案，相信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