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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什么。”
津岛修治又问:“灵酱,为什么没走捷径?毕竟我不在,即便你偷偷走一点点捷径,我也不知道。”
“不行,我答应过阿治。”
片刻的无言,津岛修治谓叹一声。
“遵守这种任性的要求……啊,真是个笨蛋妖精。”
“诶?你骂我!”
“啊呀糟糕,不小心说漏嘴,被灵酱听到了呢。”津岛修治没什么诚意地道歉,“抱歉~抱歉~”
“一……二……三,三秒冷战已过,我原谅阿治了。”
津岛修治轻笑一声,说:“灵酱,不要再用下海摸鱼的笨办法了,尝试去开一间店吧,无论什么类型。”
“不要。”
坤灵语气嫌弃:“开店什么的,要接触好多人类,我不喜欢。”
“赚钱速度会快很多哦。”
“不要。”
“诶,说不定能早点接到我哦。”
“那、那好像也不是不行……”
坤灵犹豫了。
“那店铺类型……阿治有什么建议吗?”
“这个你自己决定嘛。”
“可我不懂……那我问问乱步好了。”坤灵忽地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阿治,我想养乱步。你同意吗?”
“哦哦~是那个需要你越狱拯救的,又笨又聪慧的孩子啊。”
“嗯。”
津岛修治拖长尾音,有些阴阳怪气:“这种事情干嘛问我的意见,是你要养,又不是我。”
“阿治是家庭成员,当然要经过你的同意才行。”
“如果我不同意呢,你会放弃么?”
“不会。”
“既然结果都一样,何必问我的意见?多此一举。”
“不一样。”
坤灵很认真地说:“如果阿治同意,那正好。如果阿治不同意,我会一直等到阿治同意再做。”
“……是么。”
“嗯。”坤灵问,“所以,阿治同意吗?”
良久的沉默。
津岛修治声音听不出情绪,平静给出答案:“灵酱已经决定好了,那就照你的想法来吧。我都可以。”
“哦,好。”
隐约觉得津岛修治心情不好,但坤灵见他没有结束通话,便放下了这种猜疑。
她开始分享自己近几日的经历,叙述和江户川乱步的相识过程,一直讲到她回拘留所为止。
从始至终,津岛修治都安安静静地倾听,偶尔给出不咸不淡的回应。
“阿治,我想了一下我和那位武士的争夺……”
坤灵慢吞吞地说:“如果是阿治的话,我不会给任何人公平竞争的机会。这是为什么?”
“会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灵酱第一个遇到的人,是我。”津岛修治说,“如果你最开始遇到的是那个叫乱步的孩子,也会这样的。”
“是吗?我不知道,也想象不到。”
“……嗯。”
“但是,阿治,这世上没有如果。”坤灵语气真诚,“你对我来说,是最最最最特殊的存在。”
足足安静了一分钟。
“呜哇哇~灵酱的话好肉麻,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拜托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哦。”
坤灵转移话题:“那阿治可以聊聊——你明知道我的年纪,却一直装作不知情的原因嘛?”
“……呃,这个。”
“说啊,好玩吗?”
津岛修治语调活泼了起来:“好玩。灵酱每次说大话时,心虚的表情超有趣~!我实在不忍心戳穿,所以诶嘿,睡啦晚安~!”
“……”
坤灵木着脸,双眼死死盯着再无响应的《山海经》。
“以后见面,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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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借着曾经工作的人脉资源,福泽谕吉没费多大功夫,就将坤灵捞了出来。
临走时,坤灵看向很照顾自己的那名狱警。
想了一下,她掏出一枚果子,递给他:“谢谢。这个可以增长智慧,送你。”
狱警默不作声的收下,嘴角抽搐了几下。
然后,他语重心长地对福泽谕吉说:“我知道,这小姑娘情况有点特殊,您做监护人的,以后要多上心一点,最好找个优秀的医生给她瞧瞧。”
福泽谕吉:“……”
走出拘留所,坤灵问江户川乱步:“那个狱警为什么这么说?我送他灵果,他还让我去看医生。”
“很简单啊,因为在他眼里,你是残障人士。”江户川乱步笑嘻嘻解释,“你说的话,他完全不信。”
“……哈?”
“稍微一想就能想明白吧,一个智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