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那些所谓的伴娘也就是你先生的前任女友?所以,程小姐,这份荣幸我担当不起。”
程悦清不可置信地看着舒棠,好半天后,已然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道:“舒棠,你怎么能这样说呢?”
舒棠正要继续要说下去,却被晏时琛命令道:“舒棠,出去。”
看了眼愠怒的晏时琛,舒棠称道:“是,晏董。”
语毕转身就走,不带一点留恋。拉开会议室的门时,一个身影踉跄地扑了进来,差点就与舒棠相撞,好在对方稳住了,定睛一看,除了古春笙还能是谁呀!
“那个,悦清叫我过来拿请柬,我这是刚到,刚到。”屋子里的气氛让人望而退步,古春笙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嬉笑着脸道。
舒棠也不揭穿他,后退一步,道:“那请进吧,想来程小姐应该十分欢迎你。”
语毕,转身就走。这次也是真的走了,只留给了三人一个越来越远,乃至不见的身影。晏时琛怔怔地看着舒棠离去的方向,内心十分不解,为何舒棠会这样子?
古春笙的到来让程悦清低落的心情好了几分,她赶紧拿出备好的请柬,递给他,道:“春笙,请你吃喜糖,你可一定要来。”
“你结婚,我肯定到。”古春笙毫不犹豫地应下。
他这姿态瞬间取悦了程悦清,但她心底最想那个人去的还是晏时琛,既然晏时琛刚刚维护了自己,那么是否自己努力一下,他会同意呢?
“晏师兄……”
“请柬我收到了,如果有时间我会去的,至于伴郎,抱歉。”晏时琛自然知道程悦清想要的是什么,但如果没有舒棠方才那么大的反应,他想他可能会答应。
眼看着晏时琛拔腿就迈出会议室,程悦清却不甘于这么放弃,她想再努力一下,却被古春笙拉住了,不得动弹。“春笙,你……”
“悦清,你真的觉得我哥去当你伴郎合适吗?”作为旁观者,就算那人不是自家大哥,古春笙亦觉得程悦清这做法有些过于杀人诛心了,更别提那还是他最尊敬的大哥。
“可是……”
古春笙打断了程悦清的不情愿反驳,语重心长地道:“既然不能爱他,就离他远点吧!”也许这话可能伤她的心,他却又不得不说,一边是朋友,一边是亲哥,他也两头作难呀!
程悦清万没想到古春笙会这样说,她满脸不可置信,轻喃道:“春笙,你也……”
“难道不是吗?你应该清楚,分手之后是做不成朋友的。”古春笙不知道程悦清到底是作何想法,他只知道自家大哥不能再围着她转,尤其是舒棠这一番动作后,更坚定了这一想法。
晏时琛紧随着舒棠的脚步一前一后出了会议室,他在办公室静坐了一会儿,本意是想处理桌子上的文件,却忍不住地望向舒棠的办公室。也许是目光太过紧迫,让舒棠察觉到了,下一秒她就放下了百叶窗。他想,她果然是生气了吗?
不知这样过了多久,舒棠有事也不进自己办公室,而是支使了其他秘书为其传话,这让晏时琛非常拿不准其心思,尤其是还看到了桌面上那几个似乎在闪闪发光的辞职信,一下心绪更是有些不稳。
良久后,晏时琛站起来,拿起辞职信想要做什么,却又放下,再次坐下。
终于,他按捺不住打了个内线去舒棠那边,道:“舒秘书,过来一下。”
如晏时琛所想的一样,她拉开了百叶窗,终于还是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这一刻,晏时琛觉得自己是可以挽留下她的,因为她虽生气,至少还是会理人。而为免其脸面不好看,主动道:“舒棠,这辞职信……”
“晏董何时签?”
晏时琛心下一沉,那些早已想好的措词也因其坚决的态度而一扫而光,余下的只有深深的背叛感。在他心中,舒棠是忠实的下属,是并肩的伙伴,一旦其离开自己,不是背叛是什么?于是,他阴沉着个脸,若无其事地当着其面把辞职信撕了个粉碎。
舒棠被他这一幼稚动作给整笑了,道:“晏董,辞职信我已交予人事部,至于你想撕,要多少有多少。”
“舒棠,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晏时琛冷声提醒。
后悔的事,许是被提醒了什么,舒棠忽地就眉开眼笑了。随之与其对视,以前的她可不敢这样,因为她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怕被他发觉后会被推开,更怕的是再也不能在他身边陪着他,守着他。
“舒棠,你……”晏时琛似乎被惊到了般,竟然一下子词穷了,甚至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