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感慨的是,星宇一加入,似乎整个公司上下都生气勃勃了些。
一柔听到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就来找舒棠,她想听她亲口说。遗憾的是,她来了,却没有见到舒棠,舒棠不是忙着开会,就是忙着安排工作,根本无暇顾及她。而这一等,就是小半天了。等舒棠稍稍空闲了点时,已近中午。
“你一直都在这儿等着?”舒棠有些愧疚。
一柔点了点头。
“走,带你去吃饭,边走边说。”舒棠拉着一柔向外走去。
一柔走了几步,停住了脚步。“我没事,只是来看看你,吃饭就不必了,我还有问题要请教表老师呢!我只是想提醒你,再忙也要照顾好自己,好了,时间来不及了,我先走了。”
边说就一副急匆匆地样子向外小跑而去。
让舒棠想再说些什么,也没机会,只能无奈地望着她走远。
实则,一柔并没有走远,她只是走到一处角落躲了起来。她没有忘记自己来找舒棠的初衷,可是在等她的那一两个小时里,她忽然觉得答案不是那么重要了。作为闺蜜,她是希望她幸福的,正是如此,但凡听到有关晏时琛的半点消息,她就紧张不已。唯恐舒棠再次因此受伤,可看到她为亦舒那么忙碌且奔波时,她是心疼的。
如今星宇入股,不管晏时琛是何目的,至少眼前舒棠肯定是松了一口气的。
不止她,公司上下都狠狠地松驰了下来,所以,她不想再针对什么。
只是,如若晏时琛敢再伤害舒棠,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也会找他算账的。眼下,放他一马。
新闻会在即,舒棠本人不打算出席,但也因此而忙碌着。好在上下一心,发布会准备得非常顺利,人已开始陆陆续续进场了。
新闻会第一步自然是就余昕的事情进行一个阐述。为此,舒父利用交情把曾经很厉害的一个经纪人请到了现场,暂代余昕经纪人之位。
娱记是闻风而动的,尤其是亦舒眼下正在经历着重大变故,大家更是一窝蜂地涌了进来。就盼着能在第一时间掌握动态,发布一手消息。所以,在余昕一出场后,现场的闪光灯更是闪个不停。就盼着能拍下其失态的模样。
可惜让他们失望了。
余昕全场都很镇定自若,一点儿也不慌乱。
“余小姐,请问你对网上说你是‘援-交女’的事情怎么看,还是说这一切都是真的?”很快就轮到了万众瞩目的提问环节,一个记者不由分说地便道。
余昕朝之轻轻微笑了下,“网上还说我向大小姐毛遂自荐呢?甚至有视频为证,所以就一定是真的吗?对这个问题,我不想过多说什么,因为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或者说你可以去问问我曾经的经纪人?”
“余小姐明知道杨经纪人已自杀身亡,不觉得这么说是对死者的大不敬吗?”
“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承受得起‘死者为大’的,你们娱记那么厉害,难道就一点儿风声也没有吗?我为什么会在那里,为什么会一副软弱无力的样子,又为什么会突然被大小姐纳入其部门之下?那天……那天要不是大小姐,也许你们看到的就反过来了。”余昕故作坚强地说着,眼泪闪烁,晶光闪闪。
有人一听,不依道:“余小姐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一个死人身上,不觉得太过分了吧!”
“过分,我就想问一句,如果你的妻子,或者女儿、妹妹遭受到了我同等的伤害,你还觉得过分吗?况且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余昕依旧不卑不亢。
“余小姐未免也太咄咄逼人了吧!”
余昕笑了声,道:“咄咄逼人的难道不是你们吗?我明明一身清白,甚至我才是那个受害者,可偏偏在你们的笔杆下,我才是那个罪不可恕的人。你们只是写你们想看到的,而非我真实经历的。我话放在这,如果你们真觉得我是网上传说的那种人,请拿出证据,如若不然,在此之后,我会以法律武器来维护自己的权利。”
众记者还是第一次面对如此硬刚的人,纷纷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这并不能打消这些人胡乱编造的想法。
“还有,我想说,你们是消息的第一跟报者,而不是仅靠几张图片就加以猜测乱写一通的侩子手。网民们纵然是存着看热闹的心思,但归根到底,他们也不过是想要一个真相而已。”
“那请问余小姐背后的真相是什么呢?”一个记者趁此追问。
“那就请大家看视频吧!”余昕淡定地道。
之前为证清白,有放一部分视频出来。即使如此,大家依旧不觉得她无辜。就算有少数的站在她这边的人,也很快地被淹没在一片话海中。
这次的视频是从杨秋弘带着余昕进店开始的。一直到她踉跄着从房间里逃了出来,遇到舒棠被救,中间有一段杨秋弘恶意地拍了照片的动作也看得一清二楚。
这次新闻会不光是对记者全面开放,全程也是以直播的形式的对所有网民开放。所以这一段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