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贴都拒绝了,胆子不小。”
张否听江墨话中没有责怪,而是愉悦,于是大着胆子接话:“草民想寻求一夜成名,自然要跟对主子。”
“哦?倒是有趣。那如果将来跟在我身边,与太子相遇,太子问及此事,你又该如何回答?:”
“太子的名贴是三天前送到的。三天前,张否因水土不服正在卧床休息。昨日病刚好,三皇子的名贴约的正好是今日相见。”
“你倒是胆子大。”
“成大事者自然该胆子大些。”说到此处,张否第一次正眼瞧江墨,“况且,草民认为三皇子将来必能登上皇位。”
虽然其他人不像江倾一样知道上一世的事情,但是看现在朝堂中的局面,所有人都猜测三皇子有朝一日可能会登上皇位——太子地位尊崇,但现在大到战争治水,小到经济付税,都是江墨在接手的。
皇上也曾经试过让太子接手,但太子心存仁慈,没能把事情做好。于是不得已让江墨去试试。没想到江墨每一次都完美完成,这让皇上心中的天平开始晃动。
“大胆!”江墨一拍桌子。
张否一撩袍子跪了下来,但上半身挺直,不卑不亢:“殿下,草民确实胆子大,这样的人才配跟在您身边。”
江墨怒目而视。
瞬间仿佛永恒。
张否这一招棋走的太险了,直到江墨上手将他扶起,他才发觉自己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先给我做个谋士吧。来年春天殿试,我直接举荐你参加。”
张否并不是没有能力进入殿试,只是他还小,再加上家中变故,还没来得及参加乡试。
江墨做出这样的决定,让张否感恩戴德。
小儿敲门,江墨赶忙让张否起身,三人围桌而坐。
等到小二离开,张否正要替另外两人斟酒,却发现江墨已经抢先一步拿走了酒壶。
江墨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张否倒了一杯,然后放下了酒壶。
“小气,怎么不给我倒?”江倾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去拿酒壶。
江墨却将她拦住:“你知道你喝酒之后什么样,别喝。”
“少喝一点又不会有事。”江倾不满,“就一杯。”
“不行。”江墨皱眉,“你一杯倒。现在不是以前,我没法跟在你身边照顾你。”
“以前也没见你照顾我一晚上。”江倾撇撇嘴,“说的真好听啊。”
“胡说,还有外人在呢!”江墨及时打断了江倾接下来的话。
江倾刚才都忘记了还有个张否在。经江墨一提醒,她才反应过来:“就一杯。你别管我,我未来夫婿都没管我。”
“这……”江墨皱眉,半天才拿起酒壶给江倾斟了一杯,“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