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就送到了京城,那时候就知道的。”她突然有点万念俱灰,不知道在这宫中待着的意义在哪里,她心里其实有数,以她一己之力,为父亲翻案只存在想象中的可能性,实际操作起来几不可能,而救回哥哥,倒是还有盼头,如今,她亲人尽失,觉得连活着都没什么意思了。她翻了个身,侧身朝里,想哭,却没有眼泪,他没再说话,过了一会怕是担心她哭,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睫毛软软刺得他手心痒,却没有冰凉的水,知她并没有哭,低低唤了一声:“天儿。”她未作声,皇上知道她心里苦,怕是也有点怨他,坐了一会,便去外间安顿宫人小心伺候,又令刘庆传旨让秦贵人好生将养,其他宫人未得皇后旨意不再探望,免得她在病中,情绪又起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