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这个人是一个刀疤脸,那道刀疤并不大,但是仔细观察的话,可以看得出来当时伤口非常深。
这刀疤在眼角处,说话的时候会不自主的看向那道疤,整个人都是一股匪气。
刀疤不说话了,这下唱白脸的换成弥勒佛了,他对刀疤摆了摆手:“小姑娘那么年轻,可经不住你这样吓。有什么话我们应该坐下来好好说啊。“
我看向刀疤,刀疤冷哼一声,双手抱臂,转头不看我了。
而旁边的李敏已经吓的瑟瑟发抖了,疯狂的暗示我快点想法子逃跑。
可是现在的情形可不乐观,这分明是摆出架子,详细说说的范了。
我硬着头皮往下接住了他的话,疯狂的想着应该逃跑的办法:”这倒是不至于。这位叔叔可能是嗓门大了一点哈,但是我相信他内心是善良的。“
说话间,我已经坐到了中年男人指的地方盘腿而坐了,坐下来之后才发现,中年男人旁边的男人们一个比一个健壮,身上的肌肉仿佛要冲破困住它们的面料,几乎将我头顶上的光挡住了。
中年男人笑了笑,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把扇子,刷的一声,扇子被打开,他轻轻的摇晃扇子。
一副和蔼文人的形象,当然,如果旁边没有那一群肌肉男人在的话。
我低头看着那把扇子,扇子的支架应该是用一种非常昂贵的木料做成的,我们隔着那么远,我都可以闻到若有若无的香味,而扇纸的话只看出来是一种类似于纸的料子,在光下隐隐有暗光浮现,最后在扇面上用毛笔字写了“清”字。
中年男人缓缓的说:“还没问你们的名字呢。我们相识一场,总不能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啊。”
我抿嘴,心道反正我没有带身份证,他们也不知道我的名字,随便报一个也无所谓,但是眼前的这个人又是人精。
我这样虚报名字他肯定也猜的出来。
于是我战略性的沉默,默默的看向李敏。
男人见我没有说话,转头去看了李敏。
李敏犹犹豫豫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刚刚的刀疤男,一副急的快哭了的样子。
中年男人见我们迟迟没有动作,再次刷的一声收了扇子,将手背到后面去:“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只有我先做自我介绍咯。”
他继续说到:“我叫张有清,大家伙赏识我,愿意叫我声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