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嘴里重复着。
“呜呜呜……阿徵,阿徵。”
“叫我干嘛?”
宫远徵把手伸向她莹白的锁骨,只轻点了一下又离开,冰冰凉凉的触感让云追月下意识地贴上去,可他怎会让她如愿,那手指要碰不碰地抚弄着,直把她逗弄得颤栗连连。
“我要……要……呜。”她发出小猫似的呜咽。
“你要什么?”他明知故问。
眼前人衣冠楚楚,长身玉立,夜色中那张艳绝的脸愈发魅惑迷人,与狼狈的她形成鲜明对比。
“我错了……”
云追月屏住呼吸,用尚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开口求饶。
“知道了。”
宫远徵终是心软了,替她解开了锁链。
没了束缚的云追月脱力往他怀里栽去,情难自已地喘息着,被他接了个满怀。清凉的身子缓解了她体内的燥热,得了倚靠的人下意识地寻找他的唇,吻了上去。
“诶,走开,满身酒气就想吻我,做什么青天白日梦?”
宫远徵抬手挡住了她凑过来的脸,毫不留情地推开那张满是泪痕的面容。
被拒绝的云追月只好忍着难受到耳房沐浴更衣。
帐幔下,苦苦哀求某人的她总算得偿所愿,解了这该死的合欢蛊。
“你先前离家时可是硬气得很。”
宫远徵优雅地起身穿衣,修长的玉指慢条斯理系着腰上的绳扣。
“那不是你先把我的被褥枕头扔到门口,好歹我也是一谷之主,凭什么每次都是我忍气吞声?”
解了毒一身轻松的云追月终于不再看人眼色,一有不满当场就回怼。
“哦?是谁吵不过就跑路,还在房里留了一封和离书气我?”
“我那是希望彼此都冷静冷静……”
“合欢蛊的滋味没尝够?”
他瞪了她一眼,殊不知那哀怨委屈的神情落在她眼里是何等勾人。
话音未落,云追月一个翻身,再次把宫远徵扑倒,把他刚整理好的腰带扯得一团乱,嘴边噙着一抹得意的笑。
“尝,现在就尝。”
她手一挥,紫色的轻纱帷幔落下,夜色无边,风月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