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看见你姐姐受伤了,你不来扶我一下吗?”挥着拳头打在他的背影上。
身后的春花和其他姐妹看向失去情绪管理的刘映秋,春花好心提醒道:“映秋,回神!”
刘映秋转回身,放下握成拳的手,“啊,你们摘完了,那我们走吧。”牵起春花的手走了。
回去的路上,春花一直低沉着小脸,刘映秋察觉到了什么,这几日小姐妹一直闷闷不乐,强颜欢笑,搞得刘映秋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现在也没有其他人在,刘映秋温柔的拉住春花的手来到路边上,“春花,你最近怎么了?没精打采的,像是被鬼吸了魂似的。”
春花赶忙道:“没有,不要乱说,我最近是因为......”
“到底是因为什么啊?”刘映秋靠在春花的肩膀上。
春花想到那个丰神俊朗的身影,不对,他没有映秋大哥那样好看,但也是仪表堂堂,说出来的话真是头头是道,面色羞红,眼睛忽闪忽闪。
刘映秋笑了,“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姐妹猜出了春花的心事,春花连带着脖子都红了,最后憋出两个字,“是的。”
“但你不要告诉我爹娘。”春花拉出刘映秋的袖子说道。
刘映秋楞住,“为何?你爹娘那么宠爱你,肯定会听你的意愿,为你择夫婿的啊!”
春花一下子脸白了,磕巴磕巴道:“他的家离我们高山村很远,住在平西府城,我娘是不会答应我远嫁的。”
刘映秋拍了拍姐妹的肩膀,“你真得很喜欢他,甚至可以离开你爹娘。”
春花掉下泪珠,刘映秋拿帕子为姐妹擦眼泪。
春花哽咽道:“不想离开我爹娘,可我真得好爱好爱他。”
刘映秋见春花哭急了,拍打春花的背部,“你娘是担心你远嫁受冤屈。”
春花哭道:“我知道,所以我拒绝了他,可我好想他,每天都想,做什么事情都想,见不到他,感觉什么都没有意思了。”埋进刘映秋的怀里大哭。
刘映秋温柔安抚春花,听她一边哭,一边说着她们两人是如何相遇,如何暗生情愫。
刘映秋眼神浑浊,不懂情爱,看着已经坠入情感的春花,比她知道要亏钱还头疼。
脑子嗡嗡叫嚣,春花的痛苦哭诉扎进刘映秋的脑中。
春花的心上人是申展鹏,家里是开杂货铺为生,他现在在读书考科举,两人是在临丰镇一茶楼遇见,申展鹏在与同行的书生饮茶作诗。
就是因为这个,春花喜欢上了申展鹏这个书生,刘映秋听完不可置信,甚至想要摇晃姐妹,你到底在想什么啊?他有我大哥厉害吗?就是因为作诗。
我那帅气的大哥在前面给你当例子,你不能挑个好的吗?
刘映秋不敢说出来,若是说出来,刘映秋相信她们二人义结金兰的姐妹情要破碎。
这比赚钱还头疼,重重长叹了一口气,看着不长脑子的姐妹沉醉情感中不能自拔,“你真得非他不嫁,一定要在一起的地步?”
春花抹着眼泪,点点头,“是的。”
“春花,你要想好,一旦开弓,回头就麻烦了。”
刘映秋绕了绕发丝,“你跟我去平西府城看看他,想要了解一个人,先要认识他圈子的人,不能看表面。”
“你才看了他皮囊几眼,这样可不行。”
“等你真正了解申展鹏,你再跟我说。”
春花止住了哭声,“你要带我去见他。”两眼放光,抱住刘映秋。
刘映秋看高兴的春花,强调道:“你必须一直跟在我身边,不许私自跑到申展鹏面前,不然我们的姐妹友情断了!”
春花仰着水润的桃花眼,紧咬住红唇,祈求可以与他碰面,刘映秋严词拒绝,她到要看看申展鹏此人是什么货色,才几面勾得春花魂牵梦绕。
拽着春花,送她回家。
春花婶看到女儿回来,向刘映秋说好,刘映秋看着春花进去后,叫住了春花婶,两人商讨了一个时辰。
春花婶抹着眼泪,“我知道她爱那人,但情爱之事,我想孩子顺遂,映秋,拜托了,若是那人可靠,我会答应春花嫁给他。”
刘映秋点点头,回去的一路上心事重重,事关姐妹婚姻大事,她不能有一丝懈怠。
刘映秋让铁蛋找好马车,以要去平西府城找销售渠道为由出门。
刘映秋告别了家人,刘若烟拿来一包袱的东西说是防身,刘映秋看家人关心,好笑地接受,自己已经不是小孩了,出过的远门都有五六次了。
况且只是去临丰镇附近的平西府城。
马匹嘶叫急踏的声音传来,棕色的高头大马迈着快步跑来。
张铁蛋两眼青黑,“老大走吧,春花还等着我们呢。”刘映秋回道:“好的,铁蛋。”手提着包裹,踏上马车。
张骁嘴角一抽,“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