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搂搂抱抱的视屏。我看到过,是监控视屏里的截断。”
可可一听一想,应该是自己受伤时卢厂照顾自己那段时间里的。这视屏监控能传出去,肯定是自己内部放出去的。
可可:“不会,还真有人信吧?有人信吗?”
十安没说话。
可可:“十安,我和卢厂,没有,他就是一个对我很好的领导。”
十安:“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十安点头如捣蒜。
可可:“我前段时间受伤了,腰伤,卢厂住我隔壁,晚上听到声响就会过来看看,帮帮我,仅此而已。我有男朋友的,北建的高庆森高总是我男朋友,我本来不想到处说的,怕麻烦。”
十安一听‘男朋友’‘高总’,眼睛放了光。
可可:“现在真是,太恶心了。别让我找到是谁在乱说。”
可可看到十安,她定在哪里,脸上还是惊讶和喜悦的表情,那种吃到大瓜,磕到CP的幸福表情。
可可:“十安,十安。”
十安:“啊。”
可可:“你帮我到处说出去,帮我解释一下。我虽然不在意,因为这谣言实在是太荒谬了,但我怕影响别人,更不能让长舌鬼奸计得逞。”
***
来到机场,办好了手续,可可目送卢厂过海关,她叮嘱卢厂,回国一定要去劳务仲裁,她甚至都替卢厂写好了一份资料。回国后的卢厂没有忘记可可的交代,他来回奔走了半年,最后一无所获。
送走了卢厂,可可坐在机场停车场的石梯上,给哪个一面之缘的中国记者发了一条短信:
‘李记者你好。我们讨薪失败了。这不是我第一次讨薪,也不是我第一次帮别人讨薪,但都以失败告终。海外工作人员的权利太难维护。国家正在号召一带一路,这是你所谓的政商,我们就是这一带一路的生力军,也是这政商里的一个组成部分,我们的基本权利得不到保护,也该是你作为记者应该去报道和揭示的。如果你想完善和报道海外劳务情况,我很愿意为你提供协助。’
可可按下发送键,她紧张的等待着李记者回信或是回电,但这条信息石沉大海,连一个涟漪都没有产生。
卢厂打电话给等候在外的可可告知她他已经过了海关到达了登记口,可可放心了。
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机场人流熙熙攘攘,可可将脸埋在膝盖上,颤抖着身躯无声哭泣,她觉得不公平,觉得很失望,替卢厂不值,也替自己不值。
再会做人又怎样?做再好的人又怎样?不管你如何好,总有人觉得你不好,总有人不领你的情。
好人如卢厂,也不能事事让人满意,那还不如不做这个好人,做自己,至少自己舒坦了。
哭着哭着,可可感觉自己面前站了人,她抬起头,小高拉着行李箱站在她跟前,低头看着她。
小高伸手将她牵起来,擦干她脸上的眼泪,将她揽入怀里抱住,抚摸着她的头。可可哭的更放肆了,周围人来人往,离愁别绪、久见之喜,机场见识过太多种情绪,不会因为你的悲或喜而感到意外突兀,不会在意任何一个角落里或哭或笑的人。
小高刚从迪拜结束出差回来,缘分就是这么的奇妙。
小高把可可带回北建宿舍,可可太累了,小高洗漱出来,她已经睡着了,睡到快十二点才醒。
小高坐床边摸着可可的脸问:“饿不饿?”
可可趴到他腿上抱住他:“嗯。”
小高:“我带你去吃宵夜。”
可可从床上坐起来:“宵夜?”可可来伊索比亚还没吃过宵夜:“走。”
外面下着下雨,寒意十足。
小高给可可套上一件自己的带帽卫衣,两人撑着伞来到了一家四川餐馆。这家餐馆的招牌是番茄鱼,说是老板家乡特色。可可这个四川人却是从未吃过。寒意满满的夜里,喝上一碗酸鲜可口的番茄鱼汤,暖暖的,很舒服。
小高:“今晚,还回去吗?”
可可带着点气:“不去。”
小高:“你以为你不回去,是惩罚了谁?有人会找你?还是有人会担心。”
都没有。唯一一个可能有的人,也被送走了。
小高:“我会找你,我会担心。”
可可心虚了,她乖乖的给小高盛了一碗汤。小高虽冷面,但他情绪的变化可可已经能感受到了。他如之前一样温柔,但温柔中带着一丝严厉。
小高:“腰还痛吗?”
可可摸摸腰,自己也惊讶:“好多了。”
说来也怪,这几天的忙碌和受气,让可可打通了任督二脉,腰板必须直起来,腰伤也好了不少,她自己都没注意。
果然大脑真的好骗。
小高:“我猜也是好了,要是痛着,还能让你稍微收敛一下。”
在卢厂这件事上,几乎一边倒的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