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内容不太理想,现场氛围严肃凝重,所有人心提到嗓子眼,气氛焦灼之际,李铃兰打过来电话,一贯待工作严谨认真的大老板,无视正在会议中,会议暂停,直接拿着电话走出会议室,震惊现场所有人。
再回来时,钟时逸宛如变了个人,神态轻松,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好似发生了什么好事,连对汇报不理想的下属都和颜悦色了些。
刘思格像是发现新大陆,观察好半天,确认自己没有看错,而且,凭直觉不像是工作上的事。
八卦老板的心理作祟,趁着出来添茶水的功夫,刘思格给徐特打过去电话,语气格外夸张:“你是没看见,我印象中,第一次见这样的钟总,前一秒还板着脸,就接了个电话的功夫,回来就不一样了,肯定是发什么了什么事,而且和工作无关?你知不知道什么事?”
“老板的事别瞎猜。”
徐特一本正经,撂了电话,自己先压不住嘴角了,估摸着时间,那通电话必然是李铃兰打的,他这算给老板助攻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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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打完电话,李铃兰返回包间,快走到门前时,林溯刚也在外面,倚墙而站,看向她来时的方向。
李铃兰以为他是去卫生间回来,走到跟前时,问道:“怎么不进去?”
说话间,就打算在前面先推开门,但手刚触到门把手,身旁的人幽幽地问了句:“发生那么大的事,为什么不跟我说?”
李铃兰转过身,只见林溯正沉着脸看着她。
李铃兰不明所以,面带疑惑地看看林溯,甚至左顾右盼确认他是不是在打电话,要不然怎么会问这么模棱两可不知所云的话。
“兰兰被欺负,你们都去,没跟我说。”
林溯眼神炯炯,语气中带着若有似无的委屈,“大磊子都去了,我比他能打。”
李铃兰恍然,笑了,玩笑似地拍了下他的背:“谁真去打架啊?我自己能解决,有钱就都能解决,咱们运输队那么多兄弟姐妹,只要肯出钱,人多的是。”
“那你还找了钟时逸,他——”
他还自称是兰兰的姑父!!
这句话,林溯最终咽了下去。
之前大磊子偶然和他说起这件事时,他还半信半疑,刚才听见兰兰和徐特说的,现在确信必然是真的。林溯窝火得不行,钟时逸他凭什么?!
林溯:“找他做什么?”
林溯语气中对钟时逸充满敌意,李铃兰只以为他觉得自己和他见外,便没有多想,轻松道:“那不是刚好遇到了嘛,再说你当时和婉姐忙着办厂的事,找你来干嘛?工作不做了?”
“我——”
林溯无言以对,但就是很不爽,别开视线看向别处,梗着脖子置气道,“反正以后再遇到这种事,都得跟我说。”
“怎么还闹起小孩子脾气?”
李铃兰鲜少见林溯这个样子,颇为稀奇,又觉得有些好玩,弯头故意去看他,没想到林溯还真是闹别扭的样子,四目只对上半秒,红着脸迅速避开她的视线。
“好啦,以后都跟你说。”
李铃兰像哄逗兰兰似的,语气变得轻柔,“别生气了啊。”
林溯心如擂鼓,慌乱地不知道看哪里,像是轻而易举就被哄好,胡乱点了点头,耳廓也泛起红色。
李铃兰话锋一转,故作正色:“但绝对不能耽误工作。”
林溯低头看着地板,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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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前夕,工厂第一批货正式推向市场,其中就包括孔旌旗设计的款式。
这回,对知月家私所有人而言,从营销到销售,整个环节轻车熟路,家具一经推出。在全市范围内引起空前反响,之后,更有外地客户和合作方闻讯而来。
截止到第二年三月,知月家私一跃成为家具城销量、销售额、好评率第一的门店,从而也带动工厂名声大振,其他家具商的订单纷至沓来。
无疑,家具厂,李铃兰也开成功了。
家具产业蓬勃向好,有了大量稳定的资金,李铃兰计划着一定要买房,以手里的闲置资金为基准,赶在房地产行业火爆前,能买多少就买多少。
四月底的最后几天,H市迎来首届房交会。
李铃兰早早得到消息,沈婉也受她影响决定买一套自住,下半年两家小孩都即将进入小学,房子得根据学校来选。
这天,李铃兰、林溯、沈婉和其丈夫,四人欣然来到城北的房交会。
还未进会场,四人就被震撼到,或许是时代发展迅速,或许是房产业太有钱,会场外面停满了汽车、自行车、摩托车,光是外面就已经人潮涌动涌动,和之前的家具展销会对比,那真是不可同日而语,也太火爆了。
在进场之前,每个人手里就已经收到一沓宣传单,火爆程度堪比盛况。
李铃兰四人刚一进会场,迅速被人群冲散,林溯、沈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