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词瞬间来了兴致问“将军说查到十八年前的事情我到没什么,但二十二年前……不就是知兮的娘亲难产而死吗”
蒋霄墨眼神闪烁间透露出一股冷冽的光芒“真的是难产而死吗?尚书夫人”,他的语调里透露出讥讽之意
柳绾结的心跳加速,眼神躲闪,“我…我…此时关我什么事,漪兮难产难不成是我附身在还在娘胎里面的梁知兮身上的”
尚书大人看着蒋霄墨狐疑道“就算绾结和漪兮有些渊源,但是也不能凭你一句话就给绾结定下罪吧”
蒋霄墨早知道他们会这么说,“那好,那么咱们先说说十八年前的事吧”,青水拿出那个药方递给蒋霄墨
蒋霄墨把药方晃了晃“尚书夫人不用看就知道里面加了什么吧,一个外用治病,内服致命的东西”
柳绾结额头冒了许多冷汗,慌张开口“里面……加了什么…我怎么会知道”
蒋霄墨不慌不忙的走上前,把药方拍在桌子上“雪上一支蒿”
柳绾结愣住,随后又装作平静“那将军怎么能确定是我做的,这药方又是在哪找到的,我怎知将军不是故意害我”
“那好,那我就让夫人见一个人,一位故…友”蒋霄墨说完,回去坐好,青水将日笛带了进去
日笛刚进去,尚书夫人的神情突然就变了,像是看见了什么妖魔鬼怪,不断往后挪移
“夫人,别来无恙啊”日笛一字一句像是在往柳绾结本来就经不起打压的心上扎刀子,而且每一个字的力度都能狠狠刺向她的心脏
柳绾结磕磕巴巴的喊道“鬼……她是谁!我不认识,把她带走!!!”,日笛咬牙冷哼道“夫人不认识我,又为何如此害怕,是怕什么?怕的是我没死,怕的是你明明亲手灌了我毒药却没死,怕的是我今日前来是为了破坏你苦心经营二十几年的菩萨外表!”
柳绾结瞪大了眼睛,冷汗涔涔,嘴唇发抖,害怕的眼泪不知不觉流出来
日笛眼里掠过一抹狠毒之色“我是人如何,我是鬼又如何,今日站在你面前的我不管是人是鬼都是要过来找你索命的!”
日笛这一嗓子正好与外面的雷声重叠,日笛因为嘶吼和隐忍痛哭的眼睛在这一刻布满血丝,十分吓人恐怖,这么一双眼睛放在柳绾结的面前冲破了她最后一点精神防线
她吓得瘫倒在地捂着双耳,日笛又凑近她的耳朵阴测测道“你十八年前喂我的那两碗毒药让我真是疼痛难忍”
柳绾结慢慢挪过身子望向日笛,她雪白的脸和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狰狞的表情,直接把柳绾结的恐怖值拉满,吓得她大喊好几声“啊!!!”
她爬到尚书大人的脚边“夫君救我,我不想杀她的,我不想的!”,听到她亲口承认的话尚书大人满脸不可置信
在这时候,蒋霄墨又拿出了那个木盒子,“尚书夫人你看这个,这个可是你亲手送给郭宇的”
尚书大人疑惑的撇过脸问“郭宇是谁”,蒋霄墨笑笑“应该是和夫人偷情还被夫人杀了的男人”
尚书大人气的不轻,捂着胸口大骂柳绾结“你个…你个□□!你竟敢……敢给我偷情!还…还杀了梨儿和漪儿!我打死你”
尚书大人刚想下手,但却气昏,冰怡连忙跑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尚书大人,狠狠瞪了柳绾结一眼
其他家丁从冰怡手里接过昏迷的尚书大人之后,梁冰怡慢慢走向如同疯子一般的柳绾结,给了她狠狠的一巴掌“啪”,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个十芯堂,也在柳绾结细腻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柳绾结被这一个巴掌打醒,捂着脸,尖着嗓子喊,“梁冰怡一敢打我!我是你嫡母!”
我冷哼一声“你有做到一个嫡母该做的责任吗?害怕尚书夫人这个位子被我母亲抢走便杀了我母亲,还怕被梨夫人抢走又杀了梨夫人,你坐在那个位子上可有过悔恨,我看你是没有”
我停顿了一下“我儿时你把我关进黑屋里自生自灭,你们对我,父不慈,母虐待,冰怡儿时你也确实不喜欢,但父亲喜欢,你还是在表面待她如亲女,只要父亲在家,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都先给她,而在背后,偷偷在冰怡吃的糕点里面加芒果汁让她过敏的是你,偷偷在她穿的衣服里面放针的是你,她那时才几岁,就因如此,冰怡从小体弱,她十岁时只好去莲舟养着,你说说你还配做一个长辈半个娘吗!”我诉说着这么多年的委屈,眼睛此时也红红的
蒋霄墨慢慢走到我身边冲着地下的柳绾结道“我告诉你吧,你这些年的苦苦经营不管结果如何,你这个尚书夫人都做不成了”
蒋霄墨的眸子和音调瞬间冷下来“来人,尚书夫人柳氏,德行有失,妇德有亏,即今日起,贬为庶民”
话落蒋霄墨带着我走了,秦朝城也带着梁冰怡走了,还没到门口,几个墨暗军便跑了进去,将柳绾结带走了
我和蒋霄墨回了墨府,冰怡和秦朝城留在尚书府
晚上的墨府极其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