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生畏的存在。
而如今,干爷爷竟同太后交集颇深,隐约有为太后办事的模样。
李继妄为他披上一件新的暗色大氅:“干爹,我们回罢。”
堂玉轩。
谢谨庭方迈步进来,眉心就微微皱起。
堂玉轩看着似乎与往日没有什么不同,可他分明闻得到,这屋中是混杂着淡淡的玉兰香与清竹味道。
他缓步迈进内室,窗外影影绰绰的映在榻上,而床笫之间正是有一团东西鼓着。
谢谨庭脸色冷了下来,掌心运作一团气,冷声道:“是你自己出来,还是咱家唤人将你的尸身拖出来。”
床笫之间那团身影颤了颤,锦被朝下拉了拉,露出了那张白皙的小脸。
长发宛若瀑丝般铺在素净的被单上,那双眼眸似乎还带着醉意:“秉笔当真无情。”
“无事不登三宝殿,太子妃有何贵干。”谢谨庭靠在太师椅上,修长的腿相交叠,神色淡淡的看着她。
沈卿欢湿润的红唇微抿,两个梨涡显露出来:“秉笔。”
她将身上的锦被扯了下来,一袭水红的寝衣就这般贴在腰身上,月光清凌凌的洒下,将她玲珑的身段展现出来,藕白的小臂半撑着床榻。
怕是时间最好的羊脂玉,也莫过如此了。
谢谨庭对此不为所动,只掀了掀眼皮:“娘娘,咱家未曾想,登上咱家这条船你还不甘心。”
不仅不甘心,还要更进一步。
沈卿欢不语,只用行动回答他的话。
鼻息间满是面前这人的清竹药香,他看着像不染尘世的仙人,这一刻沈卿欢生出了一丝亵渎之心。
她靠近太师椅上那人,淡香的呼吸似有似无的擦过他的面颊,另只手撑在把手上,红唇开开合合,带着几分蛊惑的意味:“谢秉笔,不若我们再做个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