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不是,那等艳遇,我若是男子估计也想去见识见识。”
主仆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有兴趣,玉壶走过去,打断二人,“你们在说什么?”
两个小丫环吓了一跳,她们都躺到这里来了,没成想还是被人听见了,抬头一瞧竟是表姑娘,更是吓得直接跪了下去。
玉壶将二人扶起来,“别怕,主子就是好奇你们说的什么,你们仔细说来听听。”
“这……”两个小丫环对视一眼,其中一人胆大些,开了口,试控的问:“表姑娘可曾听说前段时间齐王府出了小狐狸的事儿?”
她说得隐晦,没有直接说小狐狸睡了齐王,但云琊和玉壶都明白她的意思。
见云琊点头,她接着说,“那事儿是真的,前几日英国公府的苏世子也听说了那事,应也是好奇,便住进了齐王房里,当天晚上房间里就有了动静。”
“什么动静?”玉壶问。
说到这个小丫环脸有些红,“就,就那事儿的动静,据说当时十分激烈,王府里的侍卫们老远都听见了从房里传出的桌椅倒地的声音,后来第二天丫环进屋收拾的时候,房间里果然碎了一地的瓷片。”
“这以后京里就流传开了,说齐王府住了只狐狸精,那些平日里与齐王交好的公子哥儿这几日都陆续登了齐王府的大门,据说都是想借住一晚的。”
云琊:……
上回她还不确定那小狐狸说的是不是她,现在她是十分确定了,只是这传言到底是怎么流传出去的?
狐狸一说又是谁造谣的啊?
云琊有些无语。
玉壶听完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行了,你们下去吧。”
两个小丫环如蒙大赦,赶紧离开了,玉壶这才用眼神询问云琊,但见云琊又冲她摇了摇头,她索性不问了,这是在外面呢,有什么话她也得等回去了再问。
两人继续往前走,没走两步,云琊又被人唤住了。
转过身,谈远瞻从身后走来,他低眸含笑,规矩见礼,“好巧,又遇见姑娘了。”
“谈公子。”云琊转身回礼,朝他身后示意,“公子今日也是正好路过?”
谈远瞻笑着摇头,“并非,熹正好出门,拐角转过来便见着姑娘了。”说罢,他做了个请的动作,“不知熹可有幸,与姑娘同行一段?”
这里离大门处马车停的地方也不远了,云琊便没有拒绝,“谈公子言重了,请。”
“听怀义说姑娘六岁便离了京,如今归来可还习惯?”
谈远瞻唇边始终带着笑,他语调和缓,举止悠然,仪态万方。
“自是习惯的,谢公子关心。”
玉壶自觉落在两人身后,抬眼瞧走在前面的二人,不由感叹:若只论容貌,他们当真是一对璧人。
两人一面说话一面朝前走,不一会儿便到云府马车前。
谈远瞻适时驻足,一双桃花眸凝视着云琊,仿若要看进人心里去,“还有几日便是上元佳节,姑娘从前不在京中,许是不知京中这一日的热闹,不知熹可否有幸,邀姑娘同游灯会?”
云琊轻轻摇了摇头,语带歉意,“要让谈公子失望了,那日我已与他人有约了。”
谈远瞻微微一怔,一贯让人如沐春风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缝,片刻后才问,“熹能问一下,与姑娘有约的是何人吗?”
“安平侯世子蓝闵之。”
闻言,谈远瞻身子微微晃了下,意识到自己失态,他低下头,赶紧行礼告辞,“是熹叨扰姑娘了,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这回不等云琊行完礼,谈远瞻便逃也似的率先转身,快步走回了将军府。
玉壶有些奇怪,“姑娘,谈公子不是说要出门的吗,怎么又回去了?”
云琊朝她使了个眼色,玉壶赶紧住了嘴。
待云家的马车驶离,谈远瞻又快步从将军府里出来,他站在门口目送马车离开,眸子里光影明灭,叫人看不清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