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将其四肢钉在地面。
骆行衿口中发出一阵刺耳惨叫,身体不由地发出一阵颤抖,口中却还在谩骂:“你个下贱货色,你敢杀我,四境不会放过你的。”
桓竹月取他腰间的储物袋,灵力稍动,取回先前刺瞎蜃龙一眼的小刃。
这是本就是她的物品,自是要取回来。
她蹲在骆行衿身旁,手上小刃落下,连带着牙龈硬生生挖出他的一颗门牙,“我这人,素来只记仇,不记事。”
“打从你们四境之人,差点将我掐死,打断我十九根肋骨那日起,我们的梁子便结下了。”
“如今你又屠这吉城满城,四境放不放过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会不会放过你们四境。”
她说着,又削去他一片耳垂。
骆行衿惨叫连连,叫声撕心裂肺,额头脖颈上的青筋暴起,冷汗直淌。
他身体被阵法控得死死,不能挣扎半分。
桓竹月离得近,甚至能看到他脸部肌肉的抽搐。
她脸上扬起一抹冷笑,她声音十分轻柔,语气平平,毫无波澜:“你们四境有几个家族,我便将你的躯体分成几份,全部给他们送过去。”
“你放心,处于人道主义,我会成全你落叶归根的心。到时一定将你那烂根一整块剜下,剥开成两半,一半送给你爹,一半送给你娘。我保证,一根毛都不会让它断。”
骆行衿满嘴血沫,额间满是冷汗,他朝桓竹月啐了一口,“你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卑鄙贱人。我爹定会杀了你,屠尽岷川的豺狗猪猡为我报仇。”
桓竹月小刃拍了拍骆行衿的脸,“骂吧,能骂便多吗几句。这一刀割哪儿好呢~~~眼皮?”
“嗯~~~眼皮不行,我还想让你看看自己身上之物是如何被一刀一刀,一片片被割走的。”
她说着,忽而抬手,一刀削去他的半个鼻头。
地上的骆行衿顿时发出一声惨叫,眼中不禁淌下两行眼泪。
“叫得不够惨。这么点声音,如何抚慰得了满座吉城之人的在天之灵。”她说着,手间凝出一柄星火剑,挥手间,便割下了其胯l间之物,顺手将其塞进他嘴里,“你自己尝尝,最要将其嚼烂。”
骆行衿眼中泪光闪动,下一瞬,瞳孔失焦,疼晕了过去。
空气中的血腥味渐浓,桓竹月弯腰便是一阵急呕。
来这二十年,她努力做个本本分分,勤劳和谐,讲文明懂礼貌之人。
可这世道偏偏不如她意。
她素来不是什么博爱之人,更没有圣母之心。
更何况,做一个恶人,自是要比做一个善人容易的多。
既要有人要辱她骂她打她,杀她的好友,虐她弟子,她自是要报仇雪恨。
待腹中呕意减缓,她指尖灵力稍动,空中凝出一朵乌云,下一瞬,那云便淅淅沥沥朝着骆行衿喷雨。
几息功夫,骆行衿失焦的眼眸再次聚焦。
桓竹月指尖稍动,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抹丹药,捻成粉,洒再骆行衿口中。
她要为穆惜容他们报仇,上百万的生命被他一人屠尽,才剜这几刀,自是不能让他疼死。
她同意,死去的人都不会同意。
“醒了?那我便要继续了。”
桓竹月话音刚落,手起刀落,生生挑开他一片指甲盖。
骆行衿刚恢复清醒,一股痛意便席卷全身,只觉连呼吸十分困难。
“你有本事杀了我!你个烂货,怂包,世间万人万物都能骑死·····”
桓竹月手间小刃挥动,将其舌头对竖着切成两半,口中血沫流进他喉咙将其未出口的堵回在腹中。
“总算是清静了。”桓竹月起身甩了甩小刃,一脚踩在他被挑去指甲盖的手指上。
待喊叫声渐小,她便又是一脚踹至他的裆l下伤处。
·······
阵中惨叫连连,天色亮了又黑,黑了又亮,整整持续了三日才停下。
桓竹月看着一旁被削得只剩一副人行骨架的骆行衿,心中生出几分难过。
穆惜容孙依依她们仅十来岁,花季少女竟被这两头畜生凌虐至死。剜他三万刀又如何,骆行衿这样的烂命,根本就赔不起。
桓竹月将地上的每一块烂肉都收进不同的储物袋中,这些她要送予四境。
这是她宣战的诚意。
待她收拾好,抬头时,便见阵外站着一抹白衣。
东方染云正立在她前方,眼睛紧锁着她,眉头紧蹙,欲言又止。
桓竹月冲他扯了扯嘴角,转身走向那头巨蛇。
蛇躯之上的伤痕犹在,它望向桓竹月的眼神满是惊恐。
桓竹月上前拍了拍它的脑袋,“跟了这样的主人,你也是可怜。”
巨蛇眸光闪动,那眼神,好似在认同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