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有。
莫恋悻悻的，心中郁闷，可白杨一向这样，自己又不是不知道。
按摩师见她眼神直直地望着天花板，就和她聊起了天，“美女，你平常得多注意胸部保养了，上面应该是有一些微小结节的，咱们做女人的，最重要就是心境平和，心情畅通，就经络畅通，还有，你平时痛经吧，你的小肚子刚刚摸上去是凉的，平时啊，还是得注意保养呢，多吃点温补的食物，不要太劳累了，如果有时间，也可以试试给小肚子定期做一下艾灸。”
按摩师的话既官方又温暖，莫恋刚刚充满了凉意的心被忽然的温情灌溉了一下，她举手摸了摸小腹，的确像她说的，有些凉。
她请教了一些如何保养的问题，说话声断断续续，把宋甜甜和卫清说醒了。
宋甜甜听了一部分，打了个哈欠，插话道：“恋恋，多来几次就好了，没有什么事情是一顿SPA过不去的。”
莫恋笑道：“那我得努力赚钱了，赶上这个消费水平！”
卫清的声音懒懒地传来，表示真的是如在云中，飘飘欲仙，“我也要努力赚钱，赶上这个消费水平！”
“行，你们努力赚钱，我负责带领你们消费。大家一起立个Flag！”宋甜甜的精神十足。
三人一起回到卫清的住处，这个身处繁华地带的小区，距离地铁和主交干道却有些距离，闹中取静，住的大多是有车一族。
一辆迈巴赫从三人旁边驶过，后面紧跟着一辆玛莎拉蒂，被宋甜甜一眼认出，“可以啊这个品质。”
卫清直截了当地说：“这一辆玛莎拉蒂，经常在小区里出没，偶尔，出现一辆奔驰小跑，还有一次，弄了一辆宾利，我打听过，都是一户人家，可能有一些富贵朋友吧，喜欢换车开。这个迈巴赫说不定也是那家的！明天去把我的车取回来，你就知道了，大多数还是我这样的水平的人，哈哈。”
“哇哦，这是凭借一己之力拉高了你们小区房价了吧！”
“房价涨不涨和我也没关系，我这房子是我爸妈留给我的，我反正大概率不会换房子不会买房子了。”
“爸妈留给你的？我记得你前面说，你不是本地人，爸妈以前也在苏市打拼吗？”
“嗯，不过......”
“不过什么？”
“他们已经不在了。”
三人正走着，宋甜甜停了下来，走到卫清面前，看了她一会儿，然后猛地抱住她，一边安慰道：“没事儿，你还有好朋友，有暖男男朋友！”
卫清被这么一抱，眼睛一开始一酸，后来发现，这个拥抱太猛烈，直接遏制了她的泪水，只好出声：“我把我抱太紧了，我喘不过气了......”
宋甜甜一下松开，说：“你要是愿意，就嫁给我哥，咱们就有同一个爸，同一个妈了！”
莫恋破防，本来还感动着，不禁出言怼她：“你就一个哥，你想介绍给多少姐们啊？”
宋甜甜回头看她，“咦，你吃醋啦？吃醋的话，给你给你，把你家什么鬼白杨甩了，我马上撮合你们！”
说笑间，上了电梯，回了家。
宋甜甜横躺在榻榻米上，呼唤着莫恋，卫清的睡眠浅，独自回房了。而蟑螂什么的，已经无影无踪了。
第二天，卫清去取了车回来，发现榻榻米上睡着的两个人还没有醒。
可电话响个不停，她叫醒了莫恋。莫恋拿住卫清塞过来的手机，放到了耳边。
喂了半晌，手机依然在响。
宋甜甜被耳边的手机吵得不耐烦，抓过来眯着眼帮她摁下了接听键，又去睡了。
刚一接通，手机另一头的哭声就传了过来，在这早晨安静的空气里，显得格外凄凉。
莫恋瞬间清醒，看了眼手机的来电显示，急切地问道：“吴欣！你怎么了？”
“莫恋，我，我闯了大祸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我怎么办？呜呜呜......”
声泪俱下。
“吴欣，你别哭，你慢慢说，出什么事了？和男朋友吵架了吗？”
“不是，哇......”
宋甜甜在一旁也被哭醒，说道：“恋恋，问问她是哪方面的事情？”
莫恋于是问道：“是和男朋友吵架了，还是和家里闹别扭了，还是，工作不如意？不会被潜规则了吧？”
“工作，我打错钱了......”
“打错钱，多少钱？”
“......”
吴欣没有吭声，只是持续哭着。
......
“吴欣？”
“800万......”
“多少？”莫恋怀疑自己的耳朵。
宋甜甜一脸震惊地也凑近了来，想听得真切一点。
“800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