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凭你爸爸的人脉和我们的钱,我们还愁捧不红一个人,一个不行就换下一个咯。”
“算了,不说这些烦心事,暂时抛掉抛掉!”霍珊摆着手做丢弃的动作,脑海里突然想起刚刚好友的话,“你说,叔叔怀疑你给宴遇戴绿帽子?那后面怎么说啊?还有,宴遇回国了,那一天晚上,他也看到了是吧?那怎么办?”
“宴遇又不是白痴,而且我们两个井水不犯河水,他才懒得过问。”盛星音回想了一下和宴遇的相处,“这个人的脑回路我更加不明白,唯一知道的一点就是,他喜欢赚钱。”
“有你这样子的妻子?”霍珊听到盛星音的形容,嘴角微微抽搐。
“抱歉,很快就不是了。”盛星音对着霍珊扬起笑脸,“我已经决定要和他说拜拜。”
“我觉得,你也需要清醒一点。”
“那我下次不投资了。”
“星星!”
“说了,叫爸爸也没用!另外,今天的咖啡你结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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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和好友的聚会,盛星音的超跑缓缓驶进S大附属医院。她拿着刚刚和霍珊聚会时插好的鲜花篮,漫步在住院部的小路上。
盛夏即将过去,下午的天气舒适,路上种植的法国梧桐的叶片已经开始逐渐变黄,掉落在地上各色的树叶,昭示着秋天已经悄然潜入了。
见此氛围的盛星音玩心四起,一步步踩在掉落的树叶上,“咔嚓”、“咔嚓”的声音旋转在她裙摆的周围,演奏起单调不一的乐曲。
“我感觉你真的很无聊。”在她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不远处传来沈景曜的声音。他们的声音从最开始的低语逐渐演变成大吵。
盛星音循着声音找过去,在草丛的另一端,沈景曜侧身和一个陌生男孩说着话。话题的内容看起来并不是很友好,从他握紧的拳头来看,似乎怒气值已经到达了一个饱和点。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停驻在原地的事情,不一会儿两人就散开了,那个看不清楚脸的男孩子双手插着口袋,恶狠狠撞过沈景曜的肩膀,扬长而去。盛星音唯一能辨别的一点就是,对方转身露出的右脸脸上点缀了一颗很完美的泪痣。
见到没什么好关注的盛星音无奈的耸了耸肩,继续提着花篮,缓步行走在鹅卵石小道上。
“盛老师!星星姐!”
没过多久,发现盛星音踪迹的沈景曜便追了上来,沉默的走在她的身旁。
两人相伴着走进住院部,来到了宋黎的病房门口,没等盛星音敲门,病房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盛老师!”开门的是宋黎的舍友杜文,见到盛星音的盛世美颜,不由眼睛亮了亮,立马转头对着房间里的两人兴奋地喊道,“盛老师来了,宋黎,盛老师来看你了!”
“倒不至于那么高兴吧?”盛星音无奈的摇头失笑。
“当然高兴了,盛老师,你现在就是我心目中的神!”杜文单手放在肩膀上回味起来,“急救的医生都说,当时要不是你,宋黎就没命了!你那个斜切插管,非常牛逼!”
“你说话也太逗了,斜切这个不是很正常?”盛星音笑了笑,给学生们科普,“我们做数学题都知道,斜切面积大,怎么到你这里就是牛逼了?”
“可是,我们医学上并没有实践出,斜切的可行性,要是有,估计我的期末要考的知识点,又会增加一大堆。”杜文想到那个场面,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血管斜切的可能性并不存在?不是吧!”
因为今天的主要点不是这个,盛星音暂时把这个念头放下,看向病床上的宋黎,“宋黎,你身体怎么样了?那个见血的症状好多了吗?”
“已经没事了,谢谢盛老师那时候救我。”宋黎苍白着脸坐在病床上,“我听杜文和吴嘉佑说,盛老师是急救摸出来我的伤口,才会使我脱离危险,我想问,如果我......”
“不行哦,这个是法医学上的知识点,一般的临床医学并不会严格意义上讲述,你就当我,瞎猫碰上死耗子?”盛星音微微一笑,阻止了宋黎接下去的话,“另外,晕血如果一直存在,你大概很难进行实体操作。”
“我会努力克服。”宋黎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似乎在回想当时的场景,也似乎是不敢面对那时候的场景,选择了逃避。
“如果某一点导致你这样,我建议看一下心理医生,做几次心理疏导。”
“盛老师,这算是心理病吗?那宋黎要是不好,是不是连医生都做不了?”一直默默在旁边围观他们讲话的吴嘉佑急忙开口问。
“倒不至于做不了医生,只是如果想成为顶端的医生,这个问题是肯定要注意,不能说完全治愈,但是基本上需要改善或者克服。”
“那盛老师,你的晕血症状是怎么去克服的?或者说如何治愈?”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