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他们的生活被交际和学习填满。
秩序的太一被同谐的希佩吸收,喜悦与悲伤本就是欢愉的下位,若是不顺着那位的意思来,他们会消散在寰宇之中。
虽说本就有了死亡的心理准备,但还是希望,最后能在提瓦特闭上双眼。
为了那小小的回家的希望,二人学着须弥学者演讲的模样收集各类资料撰写演讲稿,还请教了几位博识学会的成员,得到了不少修改意见。
而博识学会,似乎无法根据他们提供的星球名和身上物品的原子构成来定位与溯源提瓦特的具体坐标,归家心切的西奈窝在兄长怀里沉默不语,终端那头传来了那个人的简讯。
想要找到提瓦特的坐标不如让他们直接去找虚无会更快一点。
虚无……
又是一位遥不可及的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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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像头对准了演讲台前的西奈·格兰德,这场演讲会在假面愚者常呆的酒馆和悲悼怜人名下的悲悼剧团同步播出。
刚开始,演讲者的声音生涩又僵硬,她拍了拍自己的脸后才努力恢复到平时说话的语调。从自己和兄长的诞生来证明各个情绪之间的密不可分。她讲述了自己的故事,也列举了自己吸收恐惧后的心理变化。
“根据假面愚者最常说的一则寓言,阿哈大人目睹婴儿落地啼哭后纵声大笑,成为星神,是否就能说明悲喜从不分家,喜剧的深处往往就是悲剧。”
演讲的最后是一曲诉说着悲喜的歌谣。
只有几人给予了她掌声,一个小小的演讲不足以动摇大众的信仰,但只有几人已经足够让酒馆主人大笑,据说悲悼剧团有几人考虑在歌剧中加入喜剧的成分,当然,大部分唱哀歌的悲悼怜人不会被西奈的演讲所影响。
两边派系的不同反应和内部人员之间的相互排挤,这些对酒馆主人来说又是值得期待的新闹剧。
“真的不愿意当我的愚者吗?小兔子真冷漠~”阿哈遵循约定,送二人来到了提瓦特的边界,“后悔了就用终端联系吧,我很愿意增加令使的数量。”
西奈在最后终于嚣张了一点点,对着这位恐怖的存在比了一个鬼脸。
“不要!我们要回家!”二人牵着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阿哈笑而不语。
回家?
你们心心念念的提瓦特,还会接纳混有星神气息的外来者吗?
放你们进去,不就等于为周遭的虚无发了通行证吗?
可爱的小兔子会露出怎样的表情,真是让人期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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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心似箭却被挡在门外,就像是从头上浇了一盆冷水。
“为什么……我们明明没有改变,还是离开前的模样,不是吗?”格兰德苦笑着落泪,这些悲伤又被赛伊德接纳。
她用力推开对方的手,大声呵斥道:“我不需要这样的安慰!你自己也很伤心,不许接受额外的悲伤了!”
过去的生活像是一场梦,我们真的有在提瓦特生活吗?真的有和别人接触过吗?这一切会不会只是思纹的一场梦……
格兰德看向手中的终端陷入沉睡,梦中会存在完全未知的东西吗?这时,庞大的能量不断涌入她体内。
“赛伊德?为什么?”
沉默寡言的兄长在最后选择自我了断,散逸在周遭的情绪之力将格兰德包裹,顺利将流泪的她送进入了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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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之魔神思纹是一个白发红眼的孩童,她有时很喜欢感知周遭人的复杂情绪,喜欢在研究甜品时哼歌。
她是望舒客栈的常客,因为与璃月的主人签订了契约,所以也有了自己的根。有时绿色的吟游诗人会来和她一起玩,那位沉默的夜叉先生也愿意品尝她的新作。
夜叉先生还送给她了一个可爱的人偶,附赠了超级多精致的小衣服。多一个爱好也不是不行,就是没想到夜叉先生会喜欢这么可爱的东西呢~
魈:风评被害……
手上的终端有时会发一些看不懂的杂乱字符,不过其中的表情和颜文字还是能够解读的,那似乎是一位很开朗的人。
温迪揉着友人软软的脸颊,灿烂地笑着,“思纹,总感觉你更喜欢魈,是我的错觉,对吧。”
“呜呜嗯,”思纹努力挣脱后,认真地思考着,最后开心点头。
“因为,魈的声音更加有层次,思纹很喜欢这样需要细细品味的灵魂之音。温迪,听一下就知道了……不要捏我啦……”
“真过分,喜新厌旧!”
“才没有呢,思纹最喜欢大家了!有情绪的生物全是思纹宝贵的朋友!”
好吧,除了那个一直被魈打跑的执行官,对他的感知更偏向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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寰宇之中,双手空空回来的酒馆主人被愚者们嘲笑。
哎呀呀,阿哈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