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头看了一眼,“哟,不是ptsd吗,怎么还敢不写君如的作业呢。”
安忆年瞪了她一眼,起身让卫夏进座位:“这不是正在补救吗?”
坐下后,安忆年把手机解锁,调出相册里拍下的苏锦的卷子,放到膝盖上:“先让我抄完,帮我看老师。”
她把公式的书写习惯改了一下,故意将几处地方写错,然后再划掉,装作有思考的样子,同时还将几个答案改错。
趴在卫夏桌上的江莱啧啧称奇:“我的天,看这轻车熟路的样子,惯犯,绝对是惯犯!”
安忆年嘴上一边说还不耽误笔下写:“废话,从小抄到大的。”
这时,卫夏用笔轻轻点了一下桌子,提醒二人:“君如来了。”
“嗯。”安忆年应了一声,左手熟练地将手机锁屏,塞进抽屉,右手唰唰将最后一点写完,搁下笔,将卷子递给负责收作业的小组长卫夏,一气呵成,长舒一口气,然后伸了个懒腰。
李老师已经将小蜜蜂挂在腰间,调好声音:“早读开始了,今天是英语,大家拿出英语课本。”
安忆年跟着大家一起翻到英语单词的部分,只觉得作业补完了,全身都松快起来,不禁打了一个哈欠,撑着头假装在读书实际开始补觉。
起得太早了,补作业的隐秘刺激感,还是不要再有下次了。
安忆年迷迷糊糊地想着,意识坠入昏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