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道坚决的声音:“孤想灭了南赵的心从未变过,三个月后,燕国使臣就会来访,孤要借谢慕云的手,铲除燕泽,重夺太子位,要这摧枯拉朽的南赵,覆灭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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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中午子时。
镇南王府门口传来一阵骚动,甚至吸引路人围观。
两辆马车停在门口。
王府的管家与车夫吵了起来。
萧政亭闻声,出到门口,看见那两辆马车,眉头皱起。
“你竟敢将车停在王府门口,是活得不耐烦了么?”萧政亭怒道。
车夫被吓得浑身抖擞,扑通一声,膝盖朝着青石地砖跪下去,无奈道:“王爷,小的真不是有意的,是受人之拖,奉命办事。”
“奉命,奉谁的命?”
王府的管家去到马车前,掀起帷幔,被吓一跳。
两辆马车,一辆载着红杏楼衣着花绿,满头珠钗的女娇娥,另一辆车则是长相阴柔,身形羸弱的小馆们。
萧政亭眼神扫过两辆车上的人,脸色沉得可怖。
“王爷,您还是自己看吧,这是公子让小的给王爷的,说是王爷看了自然会懂。”车夫从兜里掏出一张信条,递给萧政亭,随后朝后退了几步,生怕被怒意波及。
萧政亭接过信条细细浏览。
他眸光一沉,嘴角微抽,只见信条上明晃晃的写着:
王爷男女通吃,来者不拒,慕云谢王爷钟爱,想着您身强体壮,精力旺盛,想必平日余力无处使,昨日路过青楼楚馆,特为王爷备了一份薄礼,望王爷笑纳。
署名:谢慕云。
少顷,那信条被揉成团,砸在车夫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