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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虚(2 / 3)

什么,才始得他如此模样。

“林兄,你出关了!”

“苏,苏姑娘,”林玄青见小苏盯着他,面上不由得一烧,话都说不大利索了,“兔,兔子……”

“兔子咋了?”小苏收了目光,掩饰似的轻咳了声。

林玄青手已松,其怀中的灰兔一跃而下,脚刚着地便蹦蹦跶哒钻进草丛里。

“治好了?”

小苏一双目光搜索着不见踪迹灰兔激动地问。

“治好了!”

其实林玄青答与不答,都不重要了,但他不仅答了,还答得无比响亮。

“解药……”他将手中的瓷瓶递到小苏眼前。

“……这么说无轩哥哥的腿疾可以治了?”

“只要剂量得当……我想应该可以的……”

“林兄,”小苏激动地扑向林玄青,搂着他又蹦又跳,“南岳山庄的医术果真名不虚传!

“苏,苏姑娘……”

林玄青虚长了二十多年,与未婚妻秋慈每每见了,也是克守礼仪,不会多越矩一步。但小苏的出现,让他第一次那么真实的感受到心悸,那是不同与任何一种病症的心悸——而此刻,他再一次感到那种悸动。

林玄青三岁启蒙,五岁学诗作画,六岁习武识药,七岁与人对弈已难逢对手。二十多载,他无一日不在学习,虽不敢称满腹经伦,但至少涉猎甚广。可绞尽脑汁,他仍不知此情此景该如何应对,无处安放的大手,犹豫,踌躇,依旧无处安放。

轻嗅着她淡淡的发香,一种久远的熟悉感油然而来,终究他问出了口:“苏,苏姑娘,你我以前是否……”

“林兄,我们再去试下药?”小苏陡然松开林玄青,抢过他手中的瓷瓶,眉眼皆是灿烂。

怀中倏然一空,林玄青心中好一阵黯然,良久才应了声“好”。

屋檐下一溜摆着五六个笼子,每个笼子里都住着一只小兔子。小苏挑了只看起来比较精神的喂下解药。

须臾,吃了解药的兔子慢吞吞地挪了挪身子,又伸了伸后腿,然后窝在那儿不动了。小苏急了,直接将兔子抱了起来,一手托着它腹部,一手帮它捋直了四肢,可她刚撒手,那兔子四肢一软就地窝了下去。

“怎么会这样?”小苏蹙眉看问林玄青,“是药量不对,还是时辰不够?”

“不,不!方才那兔子反复试药都是这个量……时辰也不是问题……”

林玄青亦不敢相信眼前所见,他重新托起小兔子,并轻柔地按摩其四肢,良久方慢慢地松开双手,可结果并没有好到哪儿去。

“是哪里出了问题?”林玄青不甘心,一次又一次托起兔子。

小苏心中不忍,宽慰道:“林兄不必自责,小苏自习医以来一直钻研此症,尚未弄清所以然,林兄几日便初见成效,已属不易!”

良久,林玄青抬眸望向小苏:“苏姑娘要信玄青……”

“嗯,我信!”小苏点了点头,见他目露愧疚,强笑着道,“只不过,林兄这模样……”

“模样?”林玄青垂首一瞧,见自己衣襟未掩,慌得拢紧外袍,赤着脸道,“唐突了,玄青唐突了,姑娘莫怪!姑娘莫怪!”

小苏苦涩一笑:“林兄不必介怀……你我也算是扯平了……”

“扯平了?”

林玄青愕然,忽地想起初遇那日,顿时脑海里翻腾的全是那双嫩藕似的脚趾——脸烧得滚烫,呼吸随之急促起来,他不敢看小苏,也不敢说话。

林玄青的窘迫,小苏装作未见:“林兄可听说过龙涎草?”

“龙涎草?”

闻言,林玄青垂下目光。

“南岳山庄后山种有龙涎草对不对?”林玄青的反应,让小苏更加确信她的猜测。

“你……你怎知?”林玄青满面错愕,不敢置信似的看着小苏。

“传说这龙涎草可克百毒……南岳山庄既种有龙涎草,必然也有克制龙涎草之物。林兄,可对?”

良久,林玄青目光暗了下去:“如苏姑娘所言,庄中有龙涎草并不是传说……只那草难种,历代皆由庄主夫妇亲自照看。当年,我祖母领着姑姑查看龙涎草长势,姑姑那时年少,虽祖母再三告诫不可随意触碰龙涎草,可姑姑还是趁祖母午休采撷幼草,结果迷失心神,走失了。祖父祖母发现后,出动的庄中所有庄丁,寻了十来天,也未寻见姑姑……山高林深,十来岁的孩子……”

顿了顿,林玄青又道:“后来,祖母始终走不出自责的阴影,一日悲伤过度尽数毁了那草……”

“尽数毁了?”小苏连连退了数步,方才稳住身形。

林玄青愧疚道:“苏姑娘给玄青五日……五日后,玄青定会设法解了软骨之毒。”

小苏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多谢林兄好意!”说罢,她朝林玄青点了点头,抱起那只窝在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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