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显符合当代女高中生甚至女大学生的审美,怎么就没人追呢!
唉,越想越觉得他们奇怪。
毕竟我也不好意思直接问他们俩是不是因为有了喜欢的女生需要和我保持距离,假如是的话,那场面就不是一般尴尬。
算了,比起这个,我还是先在意挣扎一下自己那在不及格边缘游走的数学成绩吧。
马上就要临近夏季学期的期末考了,如果不考过是要被留下参加集中补习的,那美好的暑假就与我无关。
在其他科目老师眼里我都是好学生,唯独数学老师对我是恨铁不成钢,他时常对着我满是红叉叉的卷子愤怒的问我到底在学些什么。
我在学。
只是我认识卷子上的每一道题,我又恰好对每一道题都处于半会做半不会的状态罢了。从那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放学都没有主动去排球社像以前那样找个不容易被砸到的角落里玩孤爪研磨特地给我带的游戏机或者客串一下部门经理帮他们干一些事儿,最后等他们结束部活以后一起回家。
现在的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个人头疼的解决数学这个大魔王。
虽然大部分时间我都是盯着题目看没有任何解题思路,看着看着困意袭来就趴在桌子上睡过去,周六周日也不例外。
如果换成平时我肯定特别欢快的拿上数学习题去骚扰孤爪研磨或者黑尾铁朗了,但他们俩在主动躲我,我也还是不要凑上去了吧。
这种情况一直维持到我学校里对桌实在听不下去我在午休期间趴在桌子上长吁短叹。
“你到底在感叹什么”
我举起数学习题遮住自己脸:“数学好难,我不想暑假补习。”
然后我的对桌给我来了致命一击:“也对,你的数学不被留下来就怪了。”
我胸口一痛,心情复杂。
我对桌和我不一样,是个学霸还长得帅气,唯一一点就是同班挺久了,我还没有记住他名字。
“你不找黑尾前辈或者孤爪同学请教”
“他俩躲我呢。”和玩躲猫猫一样。
“那我教你吧。”
你说起这个我可就不困了啊。
我猛地向前一步握住我对桌的手大声说出:“我太喜欢您了。”
整个教室寂静片刻,和我关系比较好的朋友吸完她手里的牛奶后问我说:“,你这是在当众表白吗?你家幼驯染们可刚好在门口。”
嗯真的吗?
我僵硬的扭头向后看去。
黑尾铁朗和孤爪研磨面无表情这两人正站在门口看着我。
这是什么运气他们不应该在进行午间训练吗?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班级门口最后我不得不放弃和我对桌一起学习数学的念头,因为黑尾铁朗和孤爪研磨的眼神实在是太犀利,导致我莫名奇妙的心虚无比。
我诚挚的向对方道歉以后,强装淡定向门口走去,又变成他们的小尾巴跟着一起走到位于教学楼后面一处空地的阴影下。
“你们什么都没有听见。”我带着威胁的语气说道。
然而黑尾铁朗这家伙却无视我的威胁棒读重复我之前说的那句话:“我太喜欢您了。”这语气加上黑尾铁朗半不笑的恶心表情,让我越看越想打他。
但按照我以前□□尾铁朗的经历,我跳起来也最多只能够到他的肩膀那,而且很多时候我想要那样做的时候他都会提前发现。“研磨,你能把我举我起来吗?”我问站在我身边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孤爪研磨。可能是突然被我喊到名字的原因,孤爪研磨被我吓得抖了一抖,我以为他会嫌我麻烦的。
结果孤爪研磨一句话没说,直接把我举了起来,这回高度够我打到黑尾铁朗的头了。
我不留情面的直接给了黑尾铁朗脑袋一个暴击,随后又让孤爪研磨放我下来。黑尾铁朗也不留情面的把手放在我头上开始无情搓揉我头发。
干,我又不是排球。
孤爪研磨喊了声我的名字,他问我:“你喜欢那个男生吗?”
孤爪研磨看我的眼神很认真,这种我眼神我只在他玩游戏时候的见过,突然让我有种被盯上的错觉。
“难道兔子要吃身边草了?”黑尾铁朗也问我。
你妈的,这两人怎么回事。
“谁让你们躲我的?!我又找不到人问数学题就只能拜托他了。还有你们到底为什么要躲我?难道你们终于有暗恋的女孩子知道要和我保持距离了?”
听我说完这句话后,我发现孤爪研磨和黑尾铁朗对视几秒后,又迅速挪开视线,像是达成什么共识一样。
预想之中的尴尬开始弥漫开来,我开始后悔自己的一时嘴快非要把他们没有说破的东西戳破。
午休结束的铃声响彻整个校园。
这简直就是救命的铃声,我匆匆向他们打了个招呼就跑回教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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